“拿律法当儿戏,无视君威,穆三小姐,你是不是有些太胆大妄为了。”
“牝鸡司晨!牝鸡司晨啊,要不得,要不得!”
前面欲扳倒承恩候的那几位官员,察觉宁汐的说辞明显是开脱杜家人的死罪,不由向宁汐发起言语攻击。
穆老爷子见状,当即气得吹胡子瞪眼,咒骂几人:“闭上你们的臭嘴,我孙女儿咋就牝鸡司晨了?是圣上要我孙女儿说说看法,而我孙女之所以那么一说,无非是想我边关将士多口饭吃,怎么就和无视君威,牝鸡司晨扯到一起?”
被老爷子骂的那几位官员,一个个脸庞涨得通红,想说些什么,却半晌都张不开嘴。
“皇上姨爹,罪臣死了,于他自个来说,无疑一了百了,与其这样,让他们劳作,为我大兴开拓土地,为我边关将士种粮,我个人觉得这是物尽其用。”压下心中感动,宁汐不卑不吭,就她之前的说辞给出解释。
泰兴帝沉吟片刻,对承恩候父子的欺君之罪做出决断。
收回爵位!
抄家!
奴仆发卖,承恩候三日后问斩,杜氏一族不管男女老幼,发配西北边境开荒种地,三代以内不许参加科考,无天子召见,不得擅离劳作地一步。
至于沁嫔,直接被皇帝打入冷宫。
一个家族就这么完了,在皇帝嘴巴一张一合间,从此消失在京城贵圈外,富贵荣华也随之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