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南下赈灾”
圣旨都已经拟好了,就等明日送来肖王府了。
肖行止一张“你去干吗?”的冷脸砸得白星晚不敢再有他会带自己的妄想,连自己是大夫可以为他解毒的有利要挟条件都生生的放弃了。
“为何让你去?”白星晚很不解。
“因为国库空虚”
这就是与聪明人博弈的好处,不用费心猜对方的意图。肖行轶示意学子到肖王府商号闹事,无非就是想让肖行止出资赈灾,也知道肖行止对学子的事不作出反应就是表示接受肖行轶开出的条件。
聪明人除了肖行轶与肖行止,还剩下一个肖池。为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肖池选择深夜入肖王府。
“我知道你帮我是为了什么?但我帮不了你”为肖家军平反的事情难度太大,上一世他也曾调查过,却仍不知来龙去脉。
“本王为的是还贤王殿下救我家晚儿的恩情”虽然还有两分其他原因。
听到肖行止从口而出的“晚儿”二字,肖池眼神滞后半秒,道:“这是我与晚儿之间的事,皇叔本无须多辞一举,皇叔帮我的情份,日后定当偿还”
“晚儿只会同本王有事,贤王殿下不必过多思虑”为了让肖池知难而退,肖行止特意加重“思虑”二字以示警告。
“如果我答应帮王叔,是不是就可以过多思虑呢?”话虽是戏谑的,表情却是十分认真且坚定。
“贤王殿下错了,是本王帮殿下登上大位,而并非殿下帮本王”杀肖行轶容易,要保证不天下大乱就得计划周全,“无论殿下做何打算,晚儿的事殿下都不要过多思虑”
“我思不思虑与肖王爷无关”
于是二人不欢而散。
第二日除肖行轶派肖行止南下震灾的圣旨,如约而至的还有景殊、景铭两兄弟。
原本晨起诊脉的活是白星晚干的,只这两日无衣院是来了个教习姑姑,白星晚须得早起练功,所以这诊脉的活就落到了景铭身上。而景殊到同袍院,只因陈嫣儿来肖王府找白星晚,身为南境丞相自然是要跟着公主的,又不能同去王妃的住处,只好到肖行止这消遣时光。
“你收拾一下,随本王南下”肖行止对景铭道。
“有王妃在就可以了,我就不必去了吧!”南疆的美人佳酿哪能跟京城的比,从前没有白星晚便罢了,现在既然有了一个比自己医术好的,自己不跟着也不要紧。
肖行止淡淡道:“她不去”
“为什么?”联想到这两日肖行止又是禁足又是教习的,白星晚定是跟他赌气了,这才恍然道:“是不是你得罪王妃,王妃生气了?”
“不是”
是她还没过来求自己。
景铭以为肖行止是抵赖,不屑的看了看他,道:“你说你又是禁足又是找教习的,王妃是个不喜被拘束的,你这样她不生气才怪”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肖行止开始在心里检讨起自己的行为。
“说到教习我倒想问问肖王爷你了,府上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教习啊?陈嫣儿昨日一出肖王府就怪怪的,说是跟肖王府教习学的,也不知府上的教习都教了些什么”想起昨日陈嫣儿的举止,景殊仍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