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儿这边自然能猜到顾夏凉的情况,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个小计俩就弄得顾夏凉要送命,但是一想到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别人也这会以为是冯妈妈的板子太重,顾夏凉承受不住,自然不会联系到她身上了,便放心了,却不知道冯妈妈找到了懂施放蛊虫的人,更是猜测到了原因。
既然对顾夏凉的事情放心了,也就专心地去对付红衣了。所以,顾夏凉昏迷的这些日子,宋真儿同傅红衣之间,关系实在紧张。
“那个老家伙的嘴还没撬开?”宋真儿极为生气,她一早便让至瑶去大夫那里打听傅红衣是不是保住了孩子,谁知道那个迂腐的大夫死活不肯告诉她,说什么医德不可失,病人的隐私不能泄露。
至瑶唯唯诺诺地点头,生怕自家姑娘生气。
“你个废物,那么小的事情也办不好。”宋真儿一瞪至瑶,简直想把手里的茶杯砸过去,但她到底是舍不得的,在这锦云馆,只有至瑶是真心待她,她自然也把至瑶放在心上。无论是当初她还是住在二楼最不显眼的陪酒妓,还是现在傍上公子身价大涨,至瑶始终如一,处处为她着想,在这满是声色浮华的青楼,人心叵测,却是至瑶用真心陪她走了一路。
至瑶见自家姑娘的形容,自然知道她不是真的责骂她,便走过亲昵地拉住自家姑娘的手,凑到耳边道:“我刚刚去厨房偷偷找到了那贱人的药渣,等会儿就送去找大夫看。”
宋真儿闻言一喜,嗔道:“你怎么不早说,害我气死了。”轻撅着嘴,委屈的又好看的一张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至瑶扑哧一笑,说:“我一进来你便一脸不开心,听完我的话脸色更是难看,我先吓死了,哪里有机会继续说。”
宋真儿见至瑶比她更委屈,便拉着至瑶的手撒娇:“好瑶儿,我太生气了嘛,你别生气。”
“我才没生气,哼!至”瑶假装生气,一把别过脸。
“你再生气,我可就挠你痒痒了。”宋真儿便坏笑起来,按着至瑶挠她胳肢窝,两人笑成了一团。
“今天来的是时候,能看到真儿玩得如此开心。”来的是公子,看见宋真儿同至瑶闹成一团,也心情很好地调侃。
至瑶慌慌忙忙地从榻上起来,替宋真儿拢已经松散的鬓发和整理被揉皱的衣裳。宋真儿脸颊通红,十分羞怯,衬着不整的衣衫,便分外诱人。
公子眼睛暗沉下来,一把把宋真儿揽进怀里,宋真儿低呼一声,脸颊更是艳红成一片灼灼桃花,偷眼一看,才知道至瑶已经识趣地出去了吧。宋真儿知道,公子最喜欢她不胜娇怯的模样,便埋下头躲在他怀里,恰好能让他看到她烧红的耳垂。
公子便朝她的耳垂吻下来……
再说红衣,却是天天坐在床上不说话,碧华自然着急得很,可是红衣只是不爱说话,也没有别的不正常,就算劝解她,也是一言不发,所以碧华也是没辙。
锦云馆里没几个善茬,见红衣的处境都是忙不迭地过来冷嘲热讽,几个人轮流过来讽刺红衣,偏偏打的是探望的借口,碧华连赶人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