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直接强行略过,不然你们会说作者拖章节,你们就当主人公是神童就行,作者只能这样强行解释了,要是写主人公学完《论语》,《孟子》等等书籍,没好几章写不完。
一天,王府的学堂进来一名下人,在王允耳中嘀咕片刻,就走出门外侍立。
王允在堂上跪坐的案桌,站起身子,笑容可掬,宣布道:“诸位,老夫府上有贵客到访,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大家都各自回家去吧。”
堂下跪坐的弟子向王允作辑,异口同道:“喏,弟子恭送先生。”
王允快走出门外,回过头道:“吴晨,你跟我去见见几位贵客。”
“喏。”
丁浩举起右挙,捶在案桌上,也不顾手背传来的疼痛,咬牙切齿:“吴晨,你的学业不过比本少爷好那么一点,我的父亲可是并州刺史,你凭什么能得到先生看重,带你去见贵客。”
我跟在王允身后,往门外走去。
门外传来一声下人的声音,“卢先生,这就是老爷的置办的学堂,现在应该在上课,你们进去吧,小的在一旁候着就行。”
“嗯,知道了。”
学堂
跟在王允身后,左拐、右拐、进入大堂。
大堂的案桌跪坐着三个人,一位身长八尺二寸、五十多岁的老人,
一位身长七寸五尺、两手下垂等到膝盖、能看见他的大耳朵、大耳垂肩,喜怒不形于色。
一位相貌俊美、声音洪亮.....
王允率先对着跪坐的老人道:“子干,今天怎么有空,从幽州涿郡千里迢迢来我王府,所为所事。”
被王允唤作子干的老人,站起来作辑回礼道“子师,我所来王府不为何事,听闻你置办的学堂,有一位神童?不知真否。”
王允微微一笑道:“子干,我的学生哪里有什么神童,不过是外人乱起的称呼罢了。”
老人黯然神伤道:“也是,世上哪里有什么神童,无非是他人吹嘘的名号。”说完,发现跟在王允身后的我,道:“子师,这位是?”
王允把我推向老人面前,心不在焉道“他是我的学生,名叫吴晨(字雨曦),也是外人口中吹嘘的神童。”
老人看见我,不过是十四岁的年纪,无精打采道:“子师,就他这年纪,还神童,莫不是觉得我好骗,随便找个人诓我。”
王允笑而不语。
老人对老友王允还是了解的,随便找个人诓骗自己是不可能的,再说儒学讲究礼、仁、信、智、义五常,更不可能诓骗了。
“小子,老夫卢植(卢子干),听闻你被传为神童,特意带两名弟子,来与你一较高下。”
跪坐在案桌的两人,站起身子,对王允和我作辑道:“刘备(刘玄德)、公孙赞(公孙伯珪)特来领教。”
王允忧愁不安,原来老友来访,是为了让弟子和自己的学生一争高下。
不过,他们二人让吴晨历练下也好,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心性的打磨是块踏脚石。
我草,向我领教,我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孩童,打的过你们吗?我要是答应你们比试,才是傻子。
“两位兄长,小弟年幼,如果比武,肯定是打不过你们的,这场比试毫无悬念。”
公孙瓒上前一步道:“我们不是说比武,就算比了,也是胜之不武,我们说的是比诗。”
比诗?这个好,老子比武打不过你们,比诗的话,老子有上一世的记忆,五千年来,出名的诗人所著的诗句,背的哪是滚瓜烂熟,虐你们,像虐菜一样简单。
我想进京买官,想想还是算了,还不如趁两年后,光和七年(184年)张角领导的太平道起义,直接混个官职。
光和五年三月,我带着典韦进京城游玩,更多的想会会张角和他的徒、弟,——马元义。
洛阳城平面近于长方形,南北约合汉代九里,东西约合汉代六里,俗称“九六城”。东西北三面城垣至今尚存,南垣毁于洛水。周长约13千米。共设12个城门,东西各3门,北有2门,南面4门。城内主要街道纵横交错,共24段,宽20~40米不等,均3道并行,公卿尚书等走中道,一般行人走左右道。
张角,马元义此时刻在京城,勾结宦官封胥,徐奉。谋毕起义之后,如何里应外合,按照计划的剧本走的话也许真的可以推翻汉朝,可惜手下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不相信张角能成事,在起州前一个月,告发张角,人俗借太平道造反,还供出京城的内应,马元义、封胥、徐奉等。
只要是皇帝,对造反两个字是相当敏感,管你真造反还是假造反,先抓了你再说,根据唐周的供述,抓捕马元义,直接车裂,诛杀藏在皇宫和城内信奉太平道的奸细,信徒,株连千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