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到离相府不远处的小巷中停下,老妇从怀中掏出玉质上乘的凤凰玉佩,放在易画手中叮嘱。
“这是你母亲交给你唯一的物什,她说,玉佩有助于左相认你。”
玉佩雕刻的很完美,连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
易画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行动稍慢的下马车,朝左相府而去。
老妇目送易画走远,放下帘幕,叹息后就驾着马车离开帝都。
剩下的,不再是她该操心的了。
结果如何,是生是死,全凭易画的造化。
东街住的皆是非富即贵的达官贵人,其中包括左相府。
夏日炎热,守在大门前的侍卫神情厌厌,无精打采的,看来被太阳晒的不轻。
易画站在两个侍卫面前有一阵子了,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俩,不打扰。
也许目光太过炽热,侍卫的感觉还是灵敏,发现了易画的存在。
虚眼间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儿,左边的侍卫用长矛戳醒右边的,示意怎么回事。
三双眼睛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开腔,尴尬的对视。
受不了沉默,侍卫有点不耐烦了,正时,易画说话了,“我要见左相。”
右边的一脸鄙夷,“哧,你以为左相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易画不管,固执的反复一句话,“我要见左相。”
这样子,不罢休是不可能的。
“这女孩子是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