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手腕处的浮肿已经差不多消掉了。
姜时栖耐心地将药渣洗净,重新涂抹上新的药物,最后绑上木棍,用绷带缠紧。
她还十分贴心的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好啦。”
姜时栖看着不苟言笑的扶苏手腕处却缠了个蝴蝶结,这反差萌实在太大,她“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扶苏垂下眼睑,手一勾将她勾到怀里来,姜时栖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又羞又燥:“大公子,干嘛呢?你赶紧收拾一下,不是马上就要启程了吗?”
扶苏将人拢进怀里,下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想抱抱你。”
姜时栖鼓了鼓腮帮子,但却没有挣扎开来,就这么任他抱着。
她突然想起了前些天的某件事,不禁问道:“大公子,上回,在秦王营帐外面,你到底为什么那么生气呀?”
其实就是八卦。
姜时栖等着他的回答。
感觉到后脖颈被轻缓地吻了吻,扶苏将脸埋在了她的肩窝,道:“胡亥这次是与父王一同来的,我看见他钻进了父王的帐中。”
不知会便直接进了父王的营帐中,这在扶苏眼里,就是不讲礼节不知礼数,是被惯坏了的野孩子行为。
可父王从不会怪罪于胡亥,只将这些归咎于他年幼无知。
都十五岁了还年幼无知?
这种借口真是令人不耻。
胡亥刚出生时,他就在身旁,听着父王说:“胡亥,胡人骇之。”
胡人指北方游牧民族匈奴,北方游牧民族经常南下袭秦,虽能抵挡,却不可灭之,望后代子孙继承志愿一举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