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子您当时昏着,所以才会不知道。当时公子的屋子冷得跟冰窖似的,皇上就着急啊,想找人去自己的宫里把火盆搬来给公子取暖,可却是怎么也找不到可用之人,就在这时,常都统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结果皇上硬是没认出常都统来,反倒是让奴才给先认了出来。”
“是吗。”蔺天炤虽是肯说话了,却像是兴致不高,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很淡漠。倒是黄忠兴奋满脸,与蔺天炤侃侃而谈,像极了天桥下的说书先生。
“可不是嘛。公子,您是不知道当时给奴才惊得。您说咱们的陛下没失忆前,那恨不得天天粘着常都统。一天,不,是一个时辰没见着常都统都得整点幺蛾子出来。结果就在刚刚陛下非但没认出常都统来,还对常都统爱答不理的,一颗心恨不得全拴在公子您的身上。那不是失忆,又是什么?”
“黄忠。你去烧些热水来。我想沐浴。”蔺天炤像是不大想听黄忠在自己的面前总说覃可可的事,这才想了个办法将黄忠支开。
“公子,您身上有伤,可沾不得水呀。”黄忠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就是刚刚出了一身汗,想擦拭一下。你去吧。”
“喏。”
蔺天炤想出的办法倒是真挺好使的,黄忠听闻,立即就关上了话匣子,转身就要去为蔺天炤烧洗澡水。
“黄忠?”
“公子还有何吩咐?”
“她手上的伤真是我咬的?”
蔺天炤当时的意识并不是很清醒,如梦似幻般,所以他也不敢肯定覃可可手上的伤是否真是自己咬的,只好向当时在场的黄忠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