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气呦!尽管覃可可心里已然快要气炸了,可在面对蔺天炤时,却依旧要保持微笑。
只是等到覃可可转身再重新面对敞开的房门时,她脸就像是川剧大变脸般,顿时气得怒不可遏。
蔺天炤你给我等着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给我唱征服!覃可可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明明覃可可已是很不开心了,却偏偏有人不开眼,硬是要主动送上门来作死。
只见覃可可刚才走出房门,就被一人跪在面前拦住了去路。
“陛下饶命啊陛下!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只是奴才并不是有意拖延,而是为了尽可能的将蔺侍君他们主仆二人在冬日里要用的一应物品备齐,这才不小心延误了送东西来的时辰,还望陛下念在奴才一心为主的份上就饶了奴才这次吧。”
“哦?不是故意拖延?那好,朕问你两个问题,只要你能都答得上来,朕就饶了你。”
不等金伞室吭声,覃可可就已然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朕且问你,你可知道蔺侍君平日爱喝什么茶?”
“这……”
很明显,这个问题金伞室根本答不上出。因为平日里金伞室拜高踩低惯了,而蔺天炤则本就不受宠,所以金伞室自然不可能还要费力的去了解蔺天炤的喜好。
覃可可虽是仅用一个问题就把金伞室给问成了哑巴,却还是接连抛出了第二个问题。因为她想让金伞室死个明白。
只听覃可可再道:“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给蔺侍君主仆备齐过冬的物品才不小心延误了时间,那好,朕再问你,你连蔺侍君平日里爱喝什么茶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为他备齐用到的一应物品的呢?”
“陛下……”
“大胆金伞室,你欺君罔上该当何罪?!魏莹?”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