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日关横、豆芽儿以及小五、康伯夷四人一桌在一家荒郊野岭的客栈里头吃酒就食,当夜便在那儿休息。及到第二日先是退房在吃早餐的时候。
外面一阵打闹。康伯夷本就起早心心情不佳,大唤一声,“小二,好一个小二……”眼见此人疾言厉色,但就配着一张书生脸及其的不符合,反倒少了许多的气势,小二迟迟不来,康伯夷这一下就恼了,一掌下去拍了桌子,豆芽儿叼着一根白菜,以及筷子掉了。‘啪。’的一声桌子碎了,好的一声掌风,惹起的动作终于将小二吓了进来。瞧他那个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何事如此吵闹,吃个饭也不得安宁。”
“哎呦,客官……”
那边小二的话还没有说完,豆芽儿因为这突然的动作惊愕住了,这时回过神,‘咿呀呀’一声幼鹿受伤的叫唤之后扑进关横的怀里,马上就不停歇的哭了,谁来安慰也没有用,关横无可奈何的同时,看了一眼康伯夷着实敢怒不敢言。
“道长……”康伯夷怔愣住了,
小五环视一周,各人的神情表现,只对一桌饭菜的浪费十分不满,盯着碎盆破瓦一会儿,方才抬头看着康伯夷,却对豆芽儿的哭声充耳不闻。“今日的早餐看来已经吃不成了,既然你如此在意外边的吵闹,那就出去看看,何必在此纠缠。”
转头吩咐那小二说道“你看餐没用完,这儿还有个稚儿可经不起饿,你再去准备一桌饭菜,在上一壶酒。”
“是。”小二抹了一把汗就立马出去了。
后来豆芽儿渐渐的不哭了,小五一眼也不看康伯夷,径直的往包厢外走,目不斜视,期间康伯夷一字未说。但小五明显的脸上不愉。
刚到栏外,却见正台中间有人斗殴,康伯夷轻声问观者,“这究竟是怎么了?”
那人指着那个以一人之力把拦住一位老者的青衫男子说道“恶霸出来欺人咯。”语调中多有幸灾乐祸的感觉。康伯夷一时有了兴趣。
旁边刚刚过来的小五的眼皮一翻,‘真是恶霸,你们怎么不跑。’
那人似乎懂得了小五眼神的含义,“恶霸这次总算是做了件好事。”
“怎么说?”康伯夷对这方面的事情更加有兴趣了,小五皱起眉头,待发现那个被视为恶霸的青衫男子正值壮年被他压在身下的却是一个老者,小五的脸色大变,扬起手中的拂尘,正要翻身下去。那时小五的旁边一片衣袖被扯住,“莫去。”关横出声,豆芽儿在他的身旁。小五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有了的新衣裳被弄坏,再看看那个青衫恶霸,小五咬牙切齿,却也没有坚持往楼下跳了。横眼看了关横一眼,又有康伯夷以及许多旁观者的冷漠看戏的眼神所在,小五暗叹‘难道如今的世风是这样?’再就是浓浓的一片阴影。暗想着‘这样如何集齐力量去救即将被困的宋家皇帝。’果然,这要改变历史始终是不容易的。
早在小五一动,康伯夷心惊胆战,还好关横拦住了他,“道长,此时一动不如一静,这里头的是非曲直可不是我们能够管得了的。
只是,小五还是心有难忍,“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我们真的就要看着他们惩凶?”
“哼,这是贪官的家眷。你们要是帮他们的话,你们就是同党。”此时那人又开口说话,语气中多有鄙夷之意。
“道长,这个时间我们莫管闲事……”康伯夷刚要开口劝说,同时康伯夷说话时给了那男子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
那边拦着小五的关横心思已经开始动摇了。
“关横,今日如若是你站在这其中,我也是会帮你的。”关横一听叹了一口气,而在康伯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小五的踪影了。
“大胆狂徒,吃我一掌。”话毕,青衫男子后背处一阵火燎,小五来了突如其来的偷袭。大堂腿一扫,凶徒一时晃神松开了制住老者的手脚,小五斜眼看到一直不声不响的老者口中含着鲜血,也许内伤了。小五冷笑一声“这个兄台正值壮年,也该有所担当,这样欺负一个老人家算个什么道理?”
“啊……”凶徒本就被打断行事,心情不爽,这一听还得了,直直的就冲了过去。用头颅猛撞小五,小五也慌了,自己武功不行自己也是没有把握的,于是向上看了一眼康伯夷,康伯夷无法只好跳下去帮忙。康伯夷落在凶徒背后,腿脚往前一勾,凶徒的猛劲未除这一绊就往地上一扑,抬头时眼泪,鼻涕,一块流。
那边恶霸的仆人轰隆隆的跑上台,左一声‘少爷’,右一句打骂声。五花八门,看的人眼花缭乱,原来恶霸除了皮子,也是难堪,恶霸哭喊震天此时又一断,咳嗽一声,吐出一泵的血,带着黄牙几颗。自己看着这场面立马就昏了过去。仆人们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一直到他悠悠转醒。
小五按了按胸口一片余悸,‘本想着此人野蛮许是练了铁头功了,好在是一个绣花枕头。’
“少爷,一定不能够放过这些贼人。”尖嘴猴腮的一个小人咧嘴恶狠狠的看着仇人一样看着小五。
许是本着输人不输阵的想法吧。恶霸转醒的时候忍着疼痛,看着小五以及康伯夷两个人,深呼吸几口,在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