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河纳闷地看了她一眼:“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毒死我?”
“你是敌国的大王,我是赵国国监的孙女,我们各为其主,我毒死你不很正常吗?”赵晓月说道。
秦楚河不假思索地把酒水喝了下去,说道:“你不是说了,只要我放你爷爷一马,你就誓死追随我,效忠大秦。既然你都效忠我了,还谈什么各为其主?”
也不管酒里是否真的有毒,秦楚河一杯酒下肚,热力扩散,脸色慢慢地红润起来。
赵晓月看得甚是惊讶,他不怕有毒也就罢了,竟然一点防备都没有,他就真的那么相信她吗?
“老秦,你当真一身是胆,竟然没有用真气抵抗,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喝下去了?”赵晓月真不知他是信任她,还是迷之自信。如果赵晓月真的下毒,只怕他现在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喝酒还用真气抵挡,那就太没劲了。”秦楚河伸出杯子准备接第二杯:“赵晓月,你这酒也不怎么样,我还以为赵国的酒好喝些。”
“哼,别着急下结论,喝到第七杯,你就知道了。”赵晓月毫不着急地说道,脸上隐隐有些喜色,她虽然没下毒,但这可不是一般的酒。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这七杯与一杯有什么不同。”
随着第二杯酒水下肚,秦楚河顿时感觉不同了,这酒的确有点意思,清香醇厚、绵甜爽净,并不像一般水酒那般,喝得头昏眼花,头痛欲裂。
说来奇怪,这都是同一锅出来的酒水,可每一杯的味道完全不同,秦楚河心中想着,肯定是那发酵配方的缘故。
“赵晓月,你这是什么酒?”
“这是我自己配置的,还没有名字呢。你不是说了,咱们赵国人人都会酿酒,每个人一种口味么?”赵晓月甚是得意洋洋起来。
“没名字?可惜了。”秦楚河一连喝了五杯,越喝越带劲,想来赵晓月自己应该也喝酒,不然不可能对酿酒这么在行。“晓月,你自己也喝酒么?”
“当然喝,喝酒是毒药师必备的基础技能,不然很多要下到酒里的毒,就没法使用了。”赵晓月说道。
“那倒也是。”
“老秦,这第六杯、第七杯你可得小心了,我劝你最好还是用真气扛着点,不然……”赵晓月假意提醒道。
“没那回事。”
秦楚河当然知道赵晓月是在用激将法,故意让他放松防备。这丫头,还是贼心不死啊!
秦楚河眉头都没皱一下,第六杯一下肚,那热辣灼烧、却又无比酣畅的酒劲烧得秦楚河欲罢不能,“好酒,这味,绝了!”
缓了缓酒劲,此情此景又让他想起前世的种种,不由得心中一阵辛酸。
前世为了生计,愣是练就出一身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本领,却不曾想到,最终还是死在了酒精上。
那是一个凛冬的晚上,秦楚河为了谈下了一笔可以让他半生无忧的大生意,愣是一个人把对方一桌人喝倒,最终把生意拿了下来。
可惜,回家的时候酒劲上来,醉得颠三倒四、一塌糊涂的秦楚河,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便醉倒了,睡在大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