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过了两天的光景。
期间因为在路上,白落寒和卿九没有及时请早安,足足两天的“谦逊有礼”白泽是一个都没捞着。
所以第二天白落寒就看到白泽窝在马车角落里一脸憋屈,连卿九的恶作剧都不理。
只当他是消化在朝闻道受的委屈。
直到第三天中午,白泽才望到栖云峰的山顶。
回到家的感觉。
真好。
尽管这里并不是白泽真的家,但是穿越这么久,沽酒宗怎么着也算是他的窝。
朝闻道豪华是豪华,又是关又是卡的。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
伊斯特安德外斯特。
吼姆伊兹败斯特。
美汁汁地走着,白泽三人在平民百姓间穿行,很快就到了山门下。
沽酒不像朝闻道,还有个劳什子机关,白泽大咧咧地走了进去,白落寒和卿九小步跟上。
由于人手不太够,白泽根本就没有派弟子来看门。
方圆几十里的栖云山脉,平均下来一平方里半个弟子不到,真是应了那句话。
地大物博,地广人稀。
看着白泽乐颠颠上山的身影,白落寒隐约有种错觉。
到底谁是谁的师尊啊?
能不能稍微矜持点?
进了沽酒大门,就是修炼大殿前的演练场,和岐黄峰的广场概念差不多,可大小就是云泥之别了。
若仁站在最前面,带着众弟子一板一眼地扎着马步。
“嗯……不错……”
“你这个,下腰下腰!”
“扎马步扎马步,没骑过马吗……驴?驴也行啊!”
……
别说,这教官当的还有模有样。
“若仁,艮字诀都习好了?”
白泽站在若仁的身后,一声厉喝犹如惊雷,把若仁吓得是三魂出窍七魄升天,转头刚想破口大骂。
“谁在那……啊!师尊您回来啦……”
然而一见是白泽,立刻谄媚地贴了过来。
“您看师弟们的修行如何?”
义礼智信齐齐地看着白泽,想听到一声赞扬,其他的新弟子由于对这位师尊还不太熟悉,都是低着头,没敢出声。
“马步扎的还不错。”白泽点点头。
还表扬的咱还是得表扬。
“嘿嘿嘿。”若仁挠挠头,“那……那师尊还有没有……”
白泽哪能不知道若仁想放什么屁。
“来你过来。”白泽笑眯眯地对着若仁招招手。
若仁毫无防备地贴了过去。
“绕着演练场,十圈!不跑完不准吃饭!”
白泽揪住被震的不轻的若仁,照着他的翘臀就是一脚。
弟子群隐约传来了笑声。
“你们也跟着!”白泽眼一瞪,“笑什么笑?”
“始终记住你们是一个整体,要吃大锅饭!以后你们要是谁犯了错,全体受罚,听懂没有?”
白泽一挥袖,径直走入修炼大殿。
白落寒朝着稍带一脸希冀的若仁回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直接选择跟白泽走进殿中。
卿九做了个鬼脸,也迈了进去。
若仁仰天长叹。
一脸苦瓜色地带头跑步去了。
白泽走到主位上坐下,就看到白落寒和卿九乖乖地站在台阶下候着。
“你们不去跑吗?”
“我们……要去跑吗?”白落寒睁大眼睛看着白泽,卿九睁的比她还要大。
“算了。”
挥挥手,白泽示意她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