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憨一路跑的扭捏,兴许是屁股被咬了,嘴上谩骂着,“妈蛋,捅蛇窝了!去他老子的,敢咬掩屁股,我去你的!”
我见他狠下心从屁股上扯下一条蛇扔向我,我一个侧身,就听见咚一声落水声。
“妈蛋,你长个眼睛!”
快到洞口时我纵身一跃逃出洞,回过身时候大憨也跳了出来。
佛先生是最后一个出来,他双脚一落地,就用脚头将木板翻在水坑里,断了疫面蛇的来路。
“咚咚咚”的蛇坠水,一堆黑幽幽的小水花翻起,其余疫面蛇如退潮一般消失。
我捋一捋乱跳的心脏,沉静下来后问,“这是怎么回事?这地方怎么还有这些东西。”
话说完就见佛先生脸色凝重,眉头微皱,语气生冷,“这地方不宜久留,你们得离开了。”
我和大憨异口同声问:“阿?为啥?”
他冷着脸看我二人,少有的发怒,轻咬牙道:“叶玄,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如再呆下去,还会再死人!”
我反问:“可是,秦叔不是说死了十七个娃娃了吗?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阿?”
“调查?你真想知道真相吗?那好,我告诉你,那些都是试验品,知道吗!找到面鬼,你们立刻离开这里!”
我第一次见佛先生一口气说这么多,也是第一次见他发怒,几乎是命令的口吻打发人。我不甘心的看着那洞口,真相已经很接近了,偏偏这时出这种事情。
但是他说的不无道理,退一步说:“可以,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还希望佛先生再等一等。”
他没说话,我也就当他默认了。
“留下名字,痕迹的无名氏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就在刚才突然死掉,又把自己闭于棺中,这一行径过于诡异!方才那句话,就像是宿命一样,她存在的目地也许是将这些说出口,然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又苟且偷生多年,死亡于她来说,也是不允许被发现的。
如果没猜错黑兰俱乐部就是与韩央一批人的对立面,而这个地方一直处于它的控制下。
乱想一通时,已接近凌晨,唯一的照亮的只是天上的残月。
借着月光我们走到那堆草房子里,我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
那些古朴的女孩整齐的站在一堆,兴许是没见她出现,每个人的脸都附上沉重。
我独自走向她们,其中会说汉话的胖妞也向我走来,她递给我一封信,带着哭腔哽咽道:“嬢嬢说,她走了以后就把这信给你。”“还说,找到东西就赶快走。”
我接过信,心里一阵不好受。
“谢谢。”
我转身往河边走去,“走吧!不查了。”
这一次,骤使千般疑问都必需打住,有时候这假象给我一种救世主的错觉,然自己才是一场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