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目面具从她手中滑落,继而七窍流血,整张脸及其扭曲。
最后一刻问忙问,“你怎么了?还有秦叔他一家…”
没等我问完,她都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我立马扶住她,以免她跌倒在地。
只听见她沉重的呼吸声,张着嘴似要说话,可吐出的字都是古怪的嘶嘶杂音,最后连呼气也带着浓血腥味。
这是始料未及的,谁也没想到事态会这样发展。
大憨将手里的东西扔掉,从青铜堆里抽身过来,大睁虎眼咧嘴惊讶着。
“咋了!小鬼爷,她……”
我手脚忙乱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
我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说:“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带你去找老巫医!”
我正将她背起来,谁知她一使劲把我推开,自个儿就往棺材里爬。
她整个身体就像注水的躯壳,让人看起来极不舒服,我们站下一旁也不知所措,她也不允我们靠近。然后用手提起自己的脚甩进去,整个人便翻在棺材里,大张着嘴艰难道:“快,快!把棺合上。”
我她这样说,这那得行,自己活埋自己!
我扯着她手臂嘴里直说,“不行,这样你会死的!。”
正发力拉人时,佛先生不知从那边窜出来,揪住我后领子往后扔,随之抬脚一蹬框一声,棺材门就合上了。
我跑过去正准备阻止,“你干什么!她受伤…”
却听他不容反驳的语气,“她已经死了!赶紧离开这里!”
“为什么!”
“唉哟!”
大憨摸着屁股咋咋呼呼的乱窜,嘴里嚷嚷,“屁股!屁股被咬了!嘶嘶嘶…是蛇…”
刹那间,一堆不知何处冒的疫面蛇吐着信子朝我们爬来。
我吓得忙不迭往后退,就一秒的时间,洞壁上就爬满了蝙蝠头的蛇身子吐着嘶嘶声的信子。
佛先生果断迅速将弯刀一翻,手疾眼快间将纵来的蛇头斩断。
“快走!”
命令一出,我逃命似得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