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青“唰”的把扇子展开,也不废话,动作干净利落,趁矮小男子一掌击空,侧身闪过,对着他的耳朵一扫,竟切了下来!
矮小男子顿时捂着伤口,哎呦哎呦的直叫唤。“杀你如杀狗,”季青青冷声道,“这次算是教训!”
身材高挑的女子此时泄了气,睥睨众生的气度也消失无踪,慌忙从茶水棚出来,就想走。
“慢着,把账结了先!”季青青道。
高挑女子从身上半天搜出两文钱,出门喝茶不带钱,这是从开始就打算白嫖呀,在季青青鄙夷的注视下,高挑女子恨恨地拔下头上的翡翠簪子,扔给老板,转身就走。矮小男子捂着已经不存在的耳朵,紧随其后,一溜烟跑了。
“青青,你没事吧?”聂榛很担心。
“不怕,这种人,我一年教训几百个。”季青青毫不在意。
“两位女侠,赶紧走吧!你知道刚刚那俩人是谁吗?”老板拿着簪子忧心忡忡,“本来这个路口,有很多小摊贩,十天前,西山忽然来了一帮匪徒,他们经常来此为非作歹,唉……”
“他们是土匪?”季青青惊讶,“早知如此,刚刚应该直接割喉,免得害人。”
老板好话说尽,也不收聂榛她们的银子,直说自己也要收摊躲灾。
聂榛为季青青担忧,季青青不以为意,询问祖孙二人:“可是去山阳城?”爷爷点头。
季青青同马车夫结清了账,吩咐马车夫把祖孙二人送到山阳城,她和聂榛要去会会土匪,替天行道。
俩人根据茶水摊老板的提示,走了半个时辰后,发现了西山上有一个洞口,洞口安装着木头门,旁边有俩人把守,俩人守卫并不警惕,一个坐着,一个靠着墙直打哈欠。
“这应该就是土匪老巢,榛榛,你在外面等我,看我杀他个片甲不留!”季青青艺高人胆大,看土匪门口就俩人把守,在这里几天也没有惊动官府,料想歹人数量不多。
“等等,你就这么进去吗?”聂榛觉得季青青想法有点天马行空。
“不然呢?大白天总不能穿夜行衣。”
“我不是说这个,里面情况不明,人数不知,太危险了。”
“打架又不是谁人多谁赢。”
聂榛觉得自己要被噎死了:“我这里还有软筋散,可以想办法让他们中毒,再解决他们。”
季青青上下打量了一些聂榛,好像第一次认识她:“榛榛,你有什么想法吗?”
聂榛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白瓷瓶:“他们住山洞,但是山上并没有水,老板说他们刚来十天,水井肯定没有打好,我们去最近的河边蹲守,等他们打水的时候,把软筋散撒在水桶里。”
季青青觉得此法可行,俩人说做就做,很快就找到了一条小河。河有三米宽,水很清,可以看见鱼自在的游来游去,旁边树木稀稀疏疏的,并不高大。
“这里不好躲藏。”聂榛说。
“我刚去树上看了一下,这条河很长,很难确定他们打水的具体位置。”季青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