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琪不仅仅是笔记狂魔,在拜读了无数大佬笔记并琢磨出记笔记的精髓后,他更成了一个以学习著称的垃圾班学习委员,偶尔大爆发能进年级前两百的那种。
这时候,也许就会有读者问“哎呀垃圾班怎么能有进年级前两百名的呢?”这种问题了,这就不得不聊一聊二高的分班机制了。为了使车头稳定,二高将入学考的前两百名塞在编号1~6(由于校长过于迷信,班级编号里不存在4,即便是四楼也会用A楼代替)的班级里,剩下的学生们在后面的班级里自由组合。
之后的一年里,林凡所在的A9班,以全班同学的不懈努力,凭借总平均分跟倒数第二的A16相距10分的平均分,稳稳坐在了年级倒数第一的宝座上。后经有心人调查,学校80%的捐资生都进了这个班,此事曾一度在学校贴吧上闹得沸沸扬扬。
众所周知,学习委员在学习上通常是比较可靠的,不过林凡还是选择了将信将疑。
经过几个简单的验算和查阅各种公式后,林凡悲催地发现,他果然错了。
“喂,你理他干嘛?”尖尖细细的女声传来,像是趁着老师饮水的空隙低声抱怨着。
林凡从题海里抬头,看见施晴斜过身去,用肩膀轻轻碰了碰同桌的手臂。迅速意识到自己是被不满的中心人物,林凡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今天用校服外套裹着一件绿色衬衫的金乌,同属常年被老师催眠的后排vip,金乌睡得很香。
他遗憾地把目光投到正在写的试卷上,那是一道“一看他就写不出来”的数列放缩题,顺便悄悄竖起了机灵的大耳朵。
他听见刘琪用很低的嗓音说:“我快十八岁了。”
“啊?”施晴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单音节。
啊?
林凡的想法跟她完全一致,虽然立场相当对立,但他们都觉得刘琪在答非所问。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回复:“成年人不会明目张胆的释放恶意。”
不待施晴对刘琪发出第二个问号,老师的第二波催眠又开始了,之后林凡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地互传纸条,为不再暴露在空气中的话题感到十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