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对面的女生心里想的什么，林凡只觉得这不过是对方的客套而已，连忙摆摆手。

“不用麻烦了，你应该还有事要做。我先走了，拜拜！”

少女眼底闪过一丝遗憾和失落，看着他走远。

林凡一边在路上走着，一边翻出手机，找到顾星星的号码，发了条短信。

爱徒：星星大人！我有个朋友，TA现在很穷，身负巨债，还要读书做兼职，有什么办法能帮TA快速脱贫致富呢(ω)

发完短信后，他把手机放进口袋，双手搭在江边的栏杆上，任由凉风徐徐拂过他的脸颊，以及那颗无法冷却的心脏。小说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边，总觉得太过荒谬。

手机震了一下。

他点开短信。

来自星星的大恶魔：一般人我不告诉他，90%的OO后都不知道的暴利网站。

来自星星的大恶魔：谁让你是我的爱徒呢？

林凡点进去一看，里面尽是些几毛几角的东西，然而这些东西拿到市面上身价总会顿时飙升。

原来传说中的批发价，是这个意思。

他感觉自己活了十八年的智商被侮辱了。

林凡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平静，远甚于得知袁家惨剧时的震撼。怀着这样的心情，他找出袁佳音的微信。

林凡人：少女，摆摊吧！

他想了想，从vx账户里拿出1000块钱，给她发了个红包。

林凡人：这是本金！冲鸭！！

微信是班主任要求注册的，便于他在班群里布置任务，若非如此，袁佳音可能不会给自己买手机，更遑论有个微信了。

那头，袁佳音想着今晚欠林凡一句道谢，刚拿着手机登上微信，就发现他发的这句话。

一颗冰冷的心逐渐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