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它就来了!”雪凝寒道。
“你不会是真的要去,明知道是学道法是假,扣留人质倒是真的。花石岗近些年到处造亭台楼阁,吃喝玩乐,荒淫无度,苛政增税,弄得民不聊生,肯定是借着由头想着方法集资钱财,充盈国库!”漆雕道。
雪凝寒坐在那里闭起眼睛,手里转动着笔,他思考问题的时候经常如此。
须臾时间,雪凝寒睁开眼睛,在漆雕耳旁低语。
“这样做非常危险,你若是有什么散失,我就是寄寓国的罪人!”漆雕惶恐道。
“此事我心意已决,若是不能为母分忧解难,实在有愧于心,更何况知道如何救她,却畏首畏尾,传扬出去,以后,我怎么管理引导寄寓国百姓!”雪凝寒道。
“太子的孝心一定感天动地,老天爷护佑,此次一定平安归来,漆雕愿意冒着杀头之罪陪您走一遭!”漆雕与雪凝寒握拳达成共识。
“那好,你准备一番,明日我们在城外会合出发!”雪凝寒道。
两人又详细交代了一些,漆雕回府的路上,被大内官阻挡了去路,领着他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交代道:“此去一定听从太子殿下安排,并且护他周全,国君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
“国君是如何知道的!”漆雕道。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在这深宫中也不是一两日了,还是如此不知轻重!”大内官道。
“漆雕知错了!”
“这是国君给你的密诏,你回去再打开,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漆雕大人比老奴还清楚!”大内官道。
“漆雕明白,请大内官转告国君,定不辱使命!”
大内官交代完,便各自回去!
“一切都安排妥当。”大内官回去来到国君身边。
“此事一定不能让君后知道,否则她一定会寝食难安!”国君道。
“请恕老奴多嘴,花石岗生性多疑,太子殿下仁厚,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大内官道。
“这正是我此番用意,一则让他知道世间百态,离开寄寓国,没有人可以护得了他,自有自己强则强。”国君道。
“国君如此用心,希望太子殿下能够明白!”大内官道。
一会大内官伺候国君睡下。
第二天早上,雪凝寒早早来到君后寝宫,偷偷的看看君后,趁没有人注意离开,径直去了郊外与漆雕会合。
雪凝寒看见漆雕准备如此大的阵仗,心中不悦道:“如此富丽堂皇,你是生怕花石岗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啊?寄寓国百姓生活简朴,民风淳朴。”
“我想着盖过其他国的王子,倒是忘却了!”漆雕道。
一辆马车足以,其他的全部遣散回去!
漆雕手一挥,他们全部离开了。
“这是你的行头!”雪凝寒递给漆雕一套衣服。
漆雕和雪凝寒换了衣服,换了身份。
雪凝寒拿起马鞭准备驾车,漆雕连忙夺下马鞭道:“微臣不敢!”
“要做就做的逼格一些”雪凝寒道。
两人不在推辞一起驾着马车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