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国君,喜添小王子!”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嬷嬷兴高采烈地抱着襁褓里的婴儿递与寄寓国国君。
“真乃天赐麟儿,福佑我寄寓国!”国君喜得贵子,甚是欢喜,双手将婴儿托上空中!
“臣等恭喜国君喜得贵子!”所有的在场的人一律下跪恭贺!
因君后喜欢雪,故国君赐乳名名雪凝寒,对外宣称问荆太子。
国君为了庆贺问荆太子的出生与民同庆,大赦寄寓国百姓。
转眼间,雪凝寒已有一十八岁,龙眉凤目,皓齿鲜唇,飘飘有出尘之姿,冉冉有惊人之貌!满腹经纶,博古通今。
自从国君让他一十五岁入朝听政三年,听讼明决,雪冤理滞,政减刑清,民安盗息。
在寄寓国提起问荆太子,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寄寓国人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君后经常疾病缠身,却让他改变心性,不爱荣华,喜欢修持寂灭,千经万典,无所不通。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此人便是他的贴身侍卫漆雕,世代禁军统领现任孟浩之子,两人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实则亲如兄弟!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雪凝寒坐在案前批阅奏章道。
“君后又病倒了!”漆雕气喘吁吁道。
雪凝寒立马放下手中奏章动身跑去祥和宫,去看望君后,径直去进了她的寝殿,只见太医在里面号脉。
“夫君,儿臣一时情急,还没有给您请安,请父王责罚!”雪凝寒行礼道。
“快起来吧!你我父子不必多礼!”国君亲自上前扶起他。
一会太医出来,太医望了望里面,国君和雪凝寒会意走到殿外,太医道:“君后身子大不如前,恐怕命不久已!”
国君一听便昏厥过去,雪凝寒一把扶住他,喊道:“父君!父君!太医快!”
太医瞧过,大内官护送国君回寝宫。
“父君如何?”雪凝寒道。
“国君是疲劳过度,情绪过激所以昏厥过去,稍稍调养一段时日即可痊愈!”
“那就好!”雪凝寒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只不过君后她……”太医道。
“她之前跟我说偶感风寒,难道是她怕我忧心,才隐瞒不报!”雪凝寒道。
“太子明白就好!”太医道。
“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可是寄寓国最好的医师!”雪凝寒跪下道。
“万万不可,折煞微臣了,君后的病非药石可治,除非是射阳国内,姑射山里的交梨火枣方可救治!此物凡人食之百病全无,长寿无疆。”太医吓得连忙扶起雪凝寒,自己跪下道。
“母后还能等多久?”雪凝寒扶起太医。
“少则三月,多则一两年!”太医道。
“多谢胡太医!”雪凝寒说着转身进入君后榻前。
嬷嬷准备叫醒君后,雪凝寒嘘了一声,意思让她好好休息!
接着领着漆雕回自己的宫殿。
“刚才大内官让我转告您,射阳国国君发来诏书,邀各国王子去射阳国学习道法!”漆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