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留下的。”
陈婶愕然。
知她父母早早离开,许是担忧她,留了一些家当给她。
“虽不多,可买这药足够了。”
陈婶摇头,有些不赞同。
“姑娘,以后不要那么破费了。主子回来,会说我的。”
梅香摇头:“不会的。他不是最喜欢这件狐裘吗?”
“是,最喜欢,可他不会说你,可会说我。”陈婶点头。
“不会说你的。”梅香说。
她那信誓旦旦地模样,陈婶愣了愣,差点信了她:“或许吧。”
狐裘搭在晾衣杆上,在阳光下闪着微微的光泽。
“煮茶学得怎么样了?”陈婶转头问梅香。
梅香望着手中的茶具,摇了摇头。
“还是难喝。”她有些不解地说,“我在这上,或许真的没有天赋。”
陈婶扶额,她也想说,你确实没有天赋,不要再糟蹋她了。可前天夜晚,主子回来,听她提起梅香正在学煮茶的事时,他说:“哦,那我很期待。”
陈婶只能昧着自己的心对梅香笑着说:“你再试试。”
“好。”
这些天,她负责烧水。奈何,这茶到了梅香手里,不知道为何,总是很难喝。她都难以下咽的东西,主子自然不会喝。可她到底是低估了主子。
梅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她不能多做挪动。
外伤已好,内伤还未全好,但坐在一旁,煮个茶还是可以的。
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学习,煮出的茶水总没有陈婶好喝。
自己又喝了一口。
难以下咽。
梅香仰头。
这很难啊!
希望贵人归来时,不要点名要她煮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