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慌神,不应该啊,即便自己再笨手笨脚,这茶也不应该用一言难尽来形容吧。梅香试探性地喝了一口,也像陈婶一样不再喝第二口。
她尴尬笑了笑。
“陈婶,或许我没有这个煮茶的天赋。”
“……”
第二日,陈婶看到姑娘锲而不舍地再煮了一碗给她时,她心中只想说一句话:“姑娘,你不要再祸害我了?”只是,化悲愤为力量,陈婶再次饮了一口。
“姑娘,你自己尝尝吧。”
梅香愣,知这是不好喝。
她很无奈,这茶煮不好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梅香望着门口,问陈婶:“陈婶,方泽什么时候回来?”
陈婶摇了摇头。
“过几日吧。”
陈婶说的过几日,延续了好几日。他仍然没有回来。
梅香淡淡地望了一眼天空,天气晴朗。坐在太阳下,暖洋洋的。
“陈婶。”她唤道。
陈婶走来。
“姑娘,怎么了?”
梅香指了指晾衣杆上的狐裘。
“听说这狐裘,方泽很喜欢,我把它洗干净了。”
陈婶惊讶地看着她。
“你怎么办到的?”
梅香指了指手中的药,一脸地求夸奖地说:“我从铺子里买的。”
“挺贵的吧?”陈婶瞟了一眼,包着药的纸。
梅香点了点头。
陈婶欲言又止。
梅香知她想说什么。她没有银子,这钱怎么来的。
梅香握了握脚上穿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