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谨慎的看了一下周围,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好像并没有特别的关注这里,这才略略的放心的摘了这些个行头,安分的坐了下来。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靠的这么进,陆漫这飞机舱里,除了间隔一段时间的广播,安静的很,连旁边人的呼吸声都很明显。
清晨下来一路狂奔到这里,连口饭都没有来得及吃,这十二万不好挣呀……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噜的作响,陆漫的作息太规律,稍微的漏一点,身体就要抗议。
这个时候,飞机上也不会给你发早饭呀……
徐修远悄悄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巧克力,“我也没吃早饭,咱俩分”
你一块,我一块,还挺合适的。
伸过来的手白皙而又修长,与陆漫这种常年在野外劳作的一点的不一样,要不是有点大,让外人诈一看,还不知道那个是男的,哪个是女的呢。
手上的巧克力相映的黑白分明,人们都说,看一个人的身份,除了脸,下一个地方就就是手,到现在陆漫才默然,一个大男人手都保养的这么好,叫她们这些姑娘家家的情何以堪呀!
捏过了巧克力,其实即便是在野外,陆漫也是不爱吃这个的,她其实挑剔的很,平成日子吃饭大家都在一起点得多,看不出来,自己吃饭点外卖的时候,就诸多的挑剔,尤其不喜欢带一丁点苦味的。
可是人家手都已经伸过来,不接也不太好,捏在手里反反复复直到,肚子再次的抗议,才不情愿的张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