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飞机的头等舱,十一个小时坐下来,也要了老命了,更别说这中途的昏昏欲睡还有腰酸背痛了。
陆漫有打发时间的方法,一本二十四史,蝇头小楷一点一点的做注解,而旁边的徐修远,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乐高,认真而又细致的拼接了起来,两个人谁也没有打扰谁,一时间到和谐的很。
下了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专车的来接的时候,陆漫也没有忸怩,都国外了,要是私生能知道行程追到这里来的,也算你是她命不好,晚餐也算是在飞机上用了一点,到了酒店徐修远说要请她去吃特色,都被婉转的拒绝,明天的工作量也不小还是好生的休息吧。
陆漫这一次来的待遇比上一次的好多了,看来请她帮忙的,还是挺有诚意的,硕大的总统套房,是陆漫自己出来的时候从来都不会住的,人身几尺,能活动的地方也就那么大,没有必要为了面子搞些虚头巴脑的,又不是出去做生意。
第二天摄影师到是早早的等在了原地,比上一次热情上了许多,匆匆的赶来同陆漫握手说是好久不见,一次合作下来,宾主尽欢,但是陆漫总觉得这个摄影师有点热情过了头,就连中午的午餐,都是他自己掏腰包请的。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说实话陆漫长这么大,一路三级跳的上着学,同龄者甚少,在打家都做着少女闺梦的时候,在青葱的年纪互相倾慕的时候,陆漫在别人的眼里,也不过是小鬼头而已,尽管是学霸,是传奇,可着实没有男生对她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工作了之后,到是男多女少,甚至连所长都给她拉过红线,可奈何陆漫一门心思的要往深山老林钻,走马观花的见过许多人,也见过那么一丢丢的告白,可到最后,也不过是明月照了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