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惜清了清嗓子,表现的尽量柔弱些。
“还有你不敢的!”
沈东海打量着乖张的跪在地上的沈凌惜。
绣金折柳的夜行服,鎏金宝石的长剑。
说她是个府里养的暗卫还差不多,哪里还像个闺阁小姐。
“我就当爹这是在夸我咯。”
沈凌惜从腰间摸出一块儿青铜令牌,递给沈东海。
“我怎么敢私自外出,只是因为这些日子有不干净的尾巴跟着,进宫的日子近的,也应该清扫一下。”
沈凌惜的话半真半假,真要说的话,沈凌惜还想谢谢那个黑衣刺客。
不然今天晚上这关就难过了。
“这是……”
沈东海接过青铜令牌,这种材质的令牌只有皇族在用。
云角长条的令牌上,只篆刻了一个字。
“济”
这东西沈东海很熟悉,而且只有一个地方有。
那个地方建造在巍峨的皇宫一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居所,是腥风血雨的发源地。
它的名字叫做——东宫。
“是从尾巴那拿的?”沈东海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
“是。那人中了我一掌,慌忙逃窜时落下的。”
沈东海把令牌攥在手里,这个东西出现在沈家的手里,实在是太烫手了。
“这是太子韩济的亲信令牌。”
“太子?”
沈凌惜对太子没有任何印象,他为何要派人来杀她?
沈东海一手扶着沈凌惜站起来,语重心长的叮嘱着。
“你后天的进宫一定要事事小心,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被太子盯上就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