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扣子已经被解到了最后一颗。
南鸢气得翻白眼,“老子以前白给你睡你不要,现在还要用强的,你是不是犯贱啊?”
“南鸢,我没多大耐心。”
“像你这种没技术的男人,出去做鸭都不合格唔……”
他亲得疯狂而炽烈,带有极强的报复性,男人的身体就像一堵墙,无论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他直起身,“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合不合格。”
“停下!”
她坚决防御。
“南鸢,别逼我用蛮力。”
他不想伤到她,希望她也能配合一点。
霍之勉的手伸过来,南鸢狠狠地咬上一口。
“嗯……”
刺痛感令他清醒,她居然……咬他。
她满口腥甜,咕噜咕噜地把流出来的血喝下去。
到底要有多深的仇恨,才能对一个人起了喝血吃肉的想法?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做?”
他的眼神那样愤怒。
南鸢挑衅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我不介意自己像条疯狗一样咬人,我抛去理智的样子你应该见识过。”
那种抗拒,几乎到了同归于尽的地步。
霍之勉忽地笑了。
好,很好。
头上的阴影移开,刺眼的日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回过神来,房门被重重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