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最近的距离是负距离吗?我昨晚试了试,你最多也就五厘米吧。”
“五厘米?”他像是有什么意见一样,伸手去解皮带,“要是记不清,我再帮你回忆一下。”
“我叫你离我远点,听不懂人话?”
“戏也做足了,趁我现在还有兴趣,别扫我的兴。”
他没什么耐心地皱皱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霍之勉,未经过我的同意就做等于单方面的强迫。”
“你是我老婆,我只是在履行夫妻义务,难道警察还管你想不想做?”
南鸢心里窝着一团火,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口才这么好?
“我身上还带着伤,你想见血吗?”
霍之勉瞥了一眼她腿上的血渍,忍了忍,阴沉着脸放开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白色膏药。
“我自己来。”
刚刚伸出的小手又被按住,一抹冰凉在腿上化开,药效之下,她疼得抓紧了他的衣服。
他调笑,“你昨晚也是这么抓我的。”
南鸢嫌弃地松手,“说得好像你昨晚穿了衣服似的。”
霍之勉没再接话,认真地把她的手伤和腿上都处理好了之后,就想把她就地正法,南鸢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
“放开我,我要去睡觉。”
“睡觉之前先消化一下。”
“我的理念是:吃饱了就睡。”
“我陪你睡。”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大猪蹄子一起睡觉。”
大猪蹄子?这女人又在骂他?
“昨晚扭得那么开心,现在又装什么清高。”
“你有错觉吗?开心的只是你一个人而已。”想起他昨晚的粗暴,南鸢心里就来气,“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就凭你这种技术,能让女人提起多大的兴趣?我就当作你在给我按擵好了,还是不痛不痒的那种。”
“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