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今晚去我家住吧!”
南絮没有拒绝,那就算是答应了。我拉着她奏出小公园,迎面正好撞上一个人,南絮突然就僵住了。
她拽拽我的手,我大概明白来人是谁了。
郁天。诚如南絮所说,冷峻帅气。他走到南絮面前,牵着南絮的手,对她说:“跟我回家,不是说了做我女朋友吗!”他的声音冷得让人如坠冰窟,眼神里也都是直愣愣的刀子,一把一把,扎在南絮身上。
我实在看不下去,打开他的手,“拿开你那脏手,像你这种人,我们南絮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郁天嘴角勾出一丝戏谑的笑,“你问问她,当初是谁要死要活地跟在我后面,说喜欢我的。”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南絮现在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我恼怒地盯着他。
他却依然是一副不可置否的表情,要不是南絮死死拽着我,我可能已经上去给他一巴掌了。
好,我不动手,那就撂狠话,“我警告你,以后别来找南絮的麻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拉着南絮绕过郁天,径直离开。
在路上,我还在絮絮叨叨地骂那个郁天,却没注意到南絮的眼眶更红了。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言不发。以前,我真的从未见过她这样。
“南絮。”我唤她,“你真的没必要为这种人伤心。”
“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
她那眼泪都快滴到我心里去了,我却束手无策。
听闻爱情,十有九悲。看到南絮,我大概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在这一场关于感情的博弈里,她一开始就输了,输的惨不忍睹,身心俱疲。
街角大院的门口新种了两颗香樟树,虽然不知道意义何在,但总归还是好看的。
我带着南絮走到家门口,爸妈已经从医院里回来了,不过,我依然没看到江浔年的身影,难不成他还没起?
“浔年说他有点不舒服,回去休息了。”这是老爸告诉我的。
难怪早晨我都走了还没起,原来是不舒服啊!
随即,老妈又吩咐我拿点感冒药给他送过去。我让南絮去我房间里好好休息,然后就出门,去了住我隔壁的江浔年的家。
进门时,我还喊了几声,可是屋内安静得可怕,窗帘也没拉开,一片阴森森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直到看到躺在床上的江浔年才安下心来。
我伸手推了推他,没反应,再推,还是没反应。当我准备推第三次的时候,江浔年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响起,“你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
“我是来给你送药的。”我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后,江浔年才慢慢悠悠从床上做起来。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没事?怎么可能?我用手掌盖住他的额头,好烫!
“还说没事,都发烧了。你等着,我回去给你拿退烧药。”说完,我便迅速冲出门口,回到家一顿翻箱倒柜。
老妈在一旁嫌弃地看着我,说:“你能不能别一回来就给我找事做啊。”
“妈,咱家的退烧药去哪了?”
“退烧药?不就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嘛!怎么?浔年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