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已然看清慕容赫的意图,于是对他的印象不由好了几分,便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说:“慕容大人,奴家来替你斟酒吧。”
慕容赫本想说不用,但看见孟临溪那张冷漠的脸时,便起了捉弄的心思,刻意朝晚晚柔声道:“晚晚姑娘可真是贴心,若能从了本将军,那真真是美事一桩。”
晚晚忍俊不禁,悄悄瞥了孟临溪一眼,然后轻声回答:“大人高看奴家了。”
说话间,她的目光扫过躺在桌上的那块玉佩,只觉似曾相识,不由多看了几眼。
慕容赫注意到她的眼神,便问:“怎么,晚晚姑娘对这块玉佩感兴趣?”
晚晚摇首:“没有。只是……这块玉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
慕容赫面色一喜,孟临溪亦抬眼望了过来:“你在哪里见过?”
晚晚细细思索了一番:“具体在哪里见过,我一时想不起来。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是真的见过这玉佩。”
慕容赫忙问:“晚晚姑娘平日里都待在胭脂楼?”
晚晚点头:“除了陪客人出去以外,其他时候,甚少出门。”
慕容赫猜测道:“那多半就是在胭脂楼里见过了?”
晚晚沉思片刻:“若是大人方便,可否容我将这玉佩带回去?我找机会问问胭脂楼的姐妹们,或许她们会有印象。”
“这……”慕容赫看向孟临溪。
孟临溪眸色冷峻,将玉佩递给了她:“这是杀害宋小姐的凶手落下的,你可要好好保管。”
晚晚握着那块玉佩,顿觉沉了几分:“大人放心。”
孟临溪点头:“你先回去,记住,要见机行事。”
晚晚朝二人再次福了福身,这才转身离去。
待她出去以后,慕容赫再次饶有兴致地盯着孟临溪:“随随便便就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了?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猫腻?”
孟临溪望着他,一脸无语。
慕容赫逐渐反应过来:“莫非……她就是你安放在胭脂楼的……”
孟临溪夹了一口菜塞到他嘴里:“慕容将军,有没有人曾告诉过你,你真的很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