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入阳间开始到遇到白衣男子携一只妖犬追杀,其中又擒拿了晋饲妖,降伏了厉鬼,后在那白衣男子使出必杀技时厉鬼为她舍身,她得以逃过一灾,最后,叶沉把陈情书一事扔给她所有事情。
洪连声情并茂并手舞足蹈的一一告知于秦艽,渴得她说话途中茶水都喝了十盅。
在此途中,秦艽都是一边神情淡漠的翘着二郎腿,一边敲桌示意洪连接着讲。直到听到此事是叶沉扔给洪连做的,面露一丝讥讽。
“堂堂一堂之主,因为怕丢人就扔给我堂中人,脸呢。”
洪连立马乖巧的跑到秦艽身后,捶背捏肩,毕恭毕敬道:“是是是,还一堂之主……”
一堂之主?!
幸好她站在秦艽身后,秦艽看不到她一脸震惊的神情。
洪连原以为叶沉只是一个侍者,没想到是越非堂堂主,脑海里突然又想起越非堂堂主与秦艽的前世过往。两人是有隔世仇的,不会因为此事秦艽特地去找那叶沉打一架吧。
洪连觉得很有可能,堂主那不高兴就干架的火爆性子在无区是出了名的。
她正上下忐忑的看着秦艽,却不想秦艽收了严肃,反而一脸轻松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既然是叶堂主让你写你就写吧,就是最后——”
秦艽一脸慈母笑看着洪连,洪连背后顿时一凉,仿佛身处冰窖。她深知堂主一笑就没好事,接着就听她温柔的说道:“署他们越非堂的名,懂?”
这是让她卷铺盖走人啊。
洪连知神态严重,扑通一声跪下,立马认错,“洪连知道错了,不应该私自答应此事,应该事先就告诉堂主,堂主你还是不要笑了,怪吓人的。”
“哪有,洪连这么有主见怎会错?是堂主我不好,脾气太凶了,受不了情理可原嘛,刚刚还合着外人来诓我呢,我这颗心啊……”
和外人一同诓她?堂主生气莫不是因为这个?洪连顿时想起那丹姐和她说的小道消息,以往的堂主吼几声气一般就消了,此时不吼反笑,莫不是真的吃她和蒋侍者的醋了?
“堂主,我知道你生什么气了。”
秦艽此时正握着一枚茶盏,刚饮下一口,听洪连此言以为她开窍了,“是吗,洪连何时这般懂我心思?”
洪连心想她的确不是卿卿,当时是事态危机才如此那般,可不能让堂主误会了。
洪连道:“堂主,我真不是卿卿姑娘,你就不要生我和蒋侍者的气了。蒋侍者还是你的,你……”
……
秦艽听到被茶水咳得停不下来,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洪连。
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表达意思,竟会让洪连误会成这样。
“……咳咳,咳咳,你……”秦艽指着洪连,脸被涨得通红。
洪连以为被她戳破事情,堂主羞红了脸,摆摆手道:“害,喜欢一个人又没什么的,好了堂主没必要为这个生气,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
“……闭嘴,你说我生这种气?咳咳,我对世间男子不感兴趣。”说完,秦艽看着洪连一副“我又懂了”的表情,又道:“对世间女子也不感兴趣。”
秦艽心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还以为她有多聪明,没想到歪心思到是很多。这样来来回回闹了一下,她倒也没有之前刚得知她惹事时那么生气了。
洪连见堂主神色缓和了很多,立马保证道:“堂主,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以堂内有关事务洪连必定上报给堂主,决不私自做主。只因那厉鬼因我而死,我才……”
现在想想,那时如果死的是她估计就没有之后的这么多事了吧。
“洪连绝不是因为有意隐瞒堂主,我是想着交完那陈情书之后再告诉堂主的。堂主,你相信我。”
她轻轻地拽了拽堂主的衣角,仰着头满脸乞求的看着秦艽。
“后来在总管局时,堂主拿着鞭子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所以就躲了起来,此事洪连也知错了。”
在她心里,秦艽虽然凶,但是很多时候是偏袒着她的。就比如今日在总管局,众人说她是妖女,秦艽为了她不惜扯谎说木牌令在她自己手里,将罪责全推到总管局那边,其实她知道她从来没有和秦艽说过自己不记得前世之事,她怎么可能会去取自己的木牌令。
“堂主,我知道今日那木牌令一事你也是为了保全我不惜撒谎,我……”
“你木牌令我前几日确实是拿了,后来是因为我丢了,所以就没还回去。”
……
丢了?!这么大个事,你还这么淡定?堂主,那可是我的木牌令啊,没了它我怎么投胎……
秦艽见洪连神色苦闷,摆了摆手,仿佛看穿洪连的心思,宽慰道:“放心,离你投胎还早呢,有时间找的。”
……
洪连不想理她。
秦艽本也没有过多生气,现下全解释开了,看着洪连和她认真保证的份上,她想想就算了。只不过这陈情书一事……
她语重心长道:“那牡丹说陈情书有三件事尤为重要,你可都听明白了?”
洪连撇撇嘴,点了点头,虽然不是很想理这个粗心大意的堂主,但怕被她用鞭子抽,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丹姐说一是要有五千字,我已经写到五千字了。二是刑期再加一百年,唉,反正现在木牌令也不见了,再加一百年也无所谓了。三是要入幻境去帮助那魂者,以化去他的魂怨。那魂者是因我而死,我去帮他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