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骂孤王混蛋?孤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越王双手重重一甩,那衣衫不整的婢女正摔在桌子的棱角上,当即就痛昏了过去。
王后痛呼一声,揪着心口,颤抖道,“越仓卓,你难道不是混蛋吗?你背地里将我宫里的婢女一一侮辱还不够!”
“如今竟然还要当着我的面做这肮脏事!”
“我知道你对我厌倦,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还有尔广的面,你不羞耻当一个父王吗!”
说道这里,王后已经泣不成声。
乌托亚却云淡风轻看着一切,好像是本该发生的一般。
她附身到怒气直升的越王身上,“惹了大王生气,就要替大王熄火。但是大王已经不想要姐姐了,那只能找姐姐身边的人了”
“这怎么能算侮辱呢?这是天大的荣幸啊!”
“你怎么不明白呢?姐姐?”
越王轻哼一声,怒气似乎消去了些。
被王后扫了兴致,也懒得去看她。刚注意到于知晚,忽然,床榻上传来两声轻咳。
越尔广醒了。
乌托亚神色一紧,刚要看去,就被越王一只大手将脸揉到了胸前。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在越尔广的视线里,她十分嫌弃越王的触摸。
“尔广,好孩子”,王后爬到床上,紧紧攥着越尔广的手,眼睛里泪水来回打转。
越王的神色也有些紧张,他看到越尔广抬手擦去王后嘴角挂着的血迹,目光如同刀子般向他射来。
同时,也凌厉的扫过他身侧的乌托亚。
“父王,你真让尔广失望——”
“孤...”,越王欲说却闭了音。事实如此,他连狡辩的借口都没有。
乌托亚心虚的笑了笑,自以为笑靥如花。
她走过去将王后扶起来,“其实不是王子想的那样,是王后不小心犯了错...”
“我不想听你讲话!”,越尔广起身,一把接过王后的身子,打断她道,“你和他,是一样的人——”
忽而,他抬眸的一瞬间,看到了被押在门口的于知晚。
“你们又绑着她做什么!”,心急之下,越尔广又狠狠咳嗽了两声。
乌托亚由青转白的脸又忽然泛起了担忧。
乌托亚小越王十几岁,她的年龄大抵上和越尔广不差多少。
越王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他一把拽过乌托亚,才道,“这个中原女人,早晚都得死在这里”
“你答应我留下她的!”,越尔广急道。
越王抚慰的笑笑,“是啊,孤答应你了。但是那是上次瞒我的一条性命,如今她又在作妖,害你差点失了性命,孤可不会再心软”
越尔广把王后放在床榻上,疾步走向门口,生怕于知晚下一步就被人抓到什么秘密之地。
“她不是害我,她是救我!”,越尔广扒开下人,给于知晚松了绑,然后将她护在自己身后,“总之,她现在对我有用!就是我的人,你不能动她”
“否则,不要责备儿子,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威胁孤...可真是...孤的,好儿子!”,越王一甩袖子,气到忘了带乌托亚一起走,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乌托亚刚走出门口,就听到越尔广少有的柔声,问道,“他们弄疼你了吗?”
乌托亚回头看了一眼于知晚,勾人的桃花眼泛起一丝不明意味。
她从不来不觉得,这个中原女人会和越尔广之间产生什么联系,可是,现在——
她改变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