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晨暗暗心惊,难道是被发现了,然后又听到南宫焯也笑着说:“公子铮真会开玩笑,这里无处藏身,怎么可能偷听呢?”
被这么一吓,江语晨也失去了偷听的兴趣,又回到了自己的听雨轩。
江语晨只能听到却没有看到,和南宫焯谈话的公子铮,竟赫然就是那个蒙面人。
回到听雨轩的江语晨仔细想了想刚才听到的话,那个诗集应该就是从现代拿过来的,就是不知道公子铮是从何处得来的?公子铮,公子铮,莫非……
江语晨猛地甩掉了刚才那个念头,郝连峥,莫非,真的是他?他找到了自己?
这种想法一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阻挡不住,她实在需要和南宫焯见一面,以证实自己的想法。
江语晨属于行动派,既然有了出宫的想法,那势必需要一个出宫的办法,自己的空间就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她来到了宫门外,看到了有好几辆正准备出宫的马车停在那里等待检查,距离自己最近的马车旁站着的人好像正是进宫议事并且和郑贵妃见了一面的左将军郑威,江语晨一看,这是个好机会,乘着郑威正和旁边的大臣交流什么,几个人的视线刚好被马车挡住,江语晨马上溜上马车,然后就匿进了空间里,听着几个人寒暄结束,守卫也检查完毕吱吱嘎嘎的出宫而去。
出的宫去,寻了个机会,江语晨又溜出了马车,随意做了个易容,就到了驿馆。
江语晨等不及通报,很快的跟在了通报的驿丞身后,见到了南宫焯。
“你是何人?本公子不记得曾经见过你。”南宫焯见来人并不相识,但是仍然客气的说道。
“南宫公子不记得小民,但小民却记得公子。”声音清丽,并未做任何改变。
南宫焯猛地抬起了头,看见的仍然是毫不起眼的一张脸,顿时大笑:“哈哈,我当是谁,原来……好好好,你原来还有这么一手,真是让焯吃惊不小。”
“公子见笑了。此次小民出宫就为问南宫公子一句话。”
“哦?但说无妨。”
“公子,此次来炎国,可是受人之托?那么所托之事可否与小民有关?那有是否可以告知小民?”
“呵呵,你也够贪心的,明明说的一句话,这都几句了?”南宫焯笑道。
“公子不要顾左右而言,这些话回答了可不就是一句?”
“此次来炎国,焯所谋之事确实与你有关,但是所托之人和所图之事却暂时不能够告知。但是,焯却也可以多告诉你一句话万事皆已备,只等东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