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王后,炎王又对太子炎鼎说道:“鼎儿,孤的圣旨你可听到了?”
炎鼎万般不愿但是也没有办法改变,只能回答:“回父王,儿臣听到了,儿臣一定谨遵父王圣旨,时时事事向江太傅请教。”
“那就好,不过也不需事事,只要能让江太傅将她所学能尽数教与你就行。”这最后一句调侃着看向了江语晨。
“微臣惶恐,王上如此的信任微臣,只是,微臣生怕会辜负王上的所托。”
“不怕,孤都不怕,你怕什么,只要江太傅不藏私就好。”
“那是自然,微臣一定知无不教,教无不尽。”
宴会很快就结束了,皆大欢喜。
回宫的路上,青竹不解的问道:“公主,您为什么好端端的让半夏去给王后求情让王后去请王上口谕放二公主出来呢?她做的那些事情这点惩罚哪里能解我们之恨?”
“你呀,永远是这么个急躁的性子,这件事无需我的解释,你自去问半夏吧。”说完,走到了花园里一处凉凳旁坐下醒醒酒,刚才在小宴上饮了些酒,这会酒劲有些上来了,这花园里凉风一吹还蛮舒服的,也就不急的回宫了。
半夏拉过青竹,找了个空旷的不易藏人的地方,放低声音说道:“你呀,平时稍稍动点脑子就知道公主之意了。太后有意将南宫焯选为咱们公主主子的驸马,但是公主还不是非常满意,多个来捣乱的岂不更好,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放她出来就不是惩罚了?你想想今天小宴上她说的那些话?”
这么一提醒,青竹也马上就明白了,“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欲要擒之,必先纵之。公主好计谋。”
待众人都离开了凤祥宫,炎王屏退了宫女太监拉着王后的手,说道:“王后,你有所不知,原本孤也想让江语晨入我王室,当我的二儿媳,但是昨日,孤收到了弘一法师的一封书信,内言:天女之才,必以师从之。今日召见众大臣再商议,众人也均觉得若弘一法师也如此信任,那就孤注一掷吧,将她封为太子太傅,将自己所学尽数教与太子,也算是为我炎国所用了。”
王后虽然有些勉强,但是还是应到:“是,王上考虑周全,是臣妾愚钝了,幸亏王上及时赶到,否则臣妾话已出口就再难挽回了。”
江语晨再回到了听雨轩后暗暗出了口气,今日之事也算是有惊无险,总算是不用再做那个什么劳什子王子妃了。这也多亏了自己的空间,想及此,江语晨意念一动又进入了空间。因为司时钟在,所以,这次她又看到了那个显示屏,显示屏上有一个地名显示应该是在宫外的驿馆,江语晨心念一动,到了那个驿馆外。
听到南宫焯正在和一个人谈话,“公子铮,焯今日用了你所给的诗集,果然看那江语晨有所触动,不知这个诗集公子铮是从何而来的?这么做不知公子铮有什么意图呢?”
“铮的意图现在还不到时机告诉焯公子,但是有一点请焯公子相信,铮绝不会有害公子和江语晨之心。”
“如此甚好,今日如你所愿,焯也在江语晨面前显露了几分,就看她找什么时机了。”
“呵呵,是啊,就看她了,说不定,她现在就在偷听呢。”公子铮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