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看看有什么。”胡小酒翻找起来,“这里有个牌子。”
“我看看。”项白接过牌子,熟悉的花纹,熟悉的形状,精致的莲花纹玄铁牌,他不禁皱起眉头,“是海棠的吗,还是另一个人的?”
“另一个人?”胡小酒看看他,“为什么有另一个人?”
“你看这陈列架,所有东西都摆在下面,最高一层几乎没有用过,只有这个匣子在上面。如果这是海棠放的,她身高与你相似,你够不到的地方她也够不到。”
“哦。”胡小酒回头看看陈列架,“所以她把东西都放在下面几层,因为她矮,那为什么这个在上面?说明这个比较重要,她不希望被别人拿到。”
“一个是这个比较重要,也有可能是另一个人为了跟她的东西区分开,这个高度是另外一个人可以达到的,或许是个男人,跟我差不多高,甚至比我再高一些都有可能。”
“男人”胡小酒念叨了一句没有做声,继续翻着匣子里的东西,“这里有很多纸,都是数字是什么意思,一二,二,九,八。”
项白凑过去,忽然“哦”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叫浮生散记的书,“我就说她怎么会有这种闲情逸致在这里看这个,这肯定是对应这本书上的。蔺,无异,这个是晖,芳林,这个日期是我们去芳林的那次。”
“什么意思,有人跟踪我们?”
“不对,晖,”项白摇摇头,“他说晖芳林,那应该是跟的萧云晖。”
“那这个蔺是蔺实,谁会让人盯他们?海棠吗?她干嘛要找人盯他们?”
项白摇摇头,从桌上的笔筒取出一支笔,沾了点儿口水,刚想落笔。
胡小酒忽然说道:“你嘴唇流血了。”
他擦了一下,轻轻嗅了嗅,愣住了:“我想我可能找到凶手了。”
“谁?”
“是她吗,还是另外那个人?”项白自言自语似的,“应该是她,可是她这么做的理由呢?”
“你说谁啊?”胡小酒不解。
项白见她着急,耐心地解释道:“你今天说海棠给褚夫人、周姨娘还有薛姨娘都送了胭脂。”
“对。”
“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胡小酒摇摇头:“讨好她们,可是你说不对。”
“不会是讨好她们,以她现在的情况,她应该不希望暴露自己和蔺实的关系,因为一旦暴露对云哲对褚夫人她都不好交代。”
“不是啊。”胡小酒咬咬牙说道,“好吧,我说实话,我那天偷听墙角了,我听到云哲和海棠讲话,说什么蔺实什么的,我记不清楚了,反正他应该是知道海棠跟蔺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