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
“纳兰王爷,这么晚了,你来求见本王是何事啊!”纳兰王爷刚要说,大汗就打断了“等等,让本王猜猜看,是为我与静姝大婚的事吧!”
“大婚?”纳兰王爷反问,一脸茫然。
“不是吗?”大汗轻笑着,当然纳兰王爷的反应也是在大汗的意料之中。
“大汗,卑职来是为了我那义子,求大汗高抬贵手,放东央一马。”纳兰王爷下跪给大汗。
“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大汗连忙下了宝座,小跑到纳兰王爷身边,将纳兰王爷扶起来“你是静姝的阿爹,那就是本王的岳父,您怎么能对我下跪呢!”
大汗不许纳兰王爷跪,不是因为大汗认为纳兰王爷是静姝的父亲而尊敬,反倒是不接受纳兰王爷为东央求情。
大汗看出纳兰王爷的急躁,于是开口道“岳父大人,本王这调教了一批上好的舞姬,您来欣赏欣赏。”
“这!东央”纳兰王爷一脸的难为情。
“不急,不急。”大汗一脸的笑容面对纳兰王爷并把他按在小凳上说“先欣赏。”
纳兰王爷坐在小凳上,目光盯着舞女,桌下的手不停在大腿上来回搓,心里是一个急啊!
大汗瞄了一眼坐立不安的纳兰王爷,端起酒杯时嘴角上扬了下,一切的事情都在自己的圈套中。
大殿内歌舞笙箫,牢狱外刀锋相见,声乐音,刀剑声,一切都不可开交,天昏地暗,厮杀拼喊。
“岳父,岳父。”大汗连叫了纳兰王爷两声。
纳兰王爷因为心中有事,没有听到大汗叫自己,直到身旁的侍女推了纳兰王爷,自己才在心中担忧的事醒过来。
“大汗您说。”纳兰王爷给大汗行了个礼。
“岳父,我看您忧心忡忡,是歌舞不达您意吗?”大汗问到。
“歌舞甚好,歌舞甚好。”纳兰王爷点头道。
大汗看纳兰王爷紧张还装作淡定,于是想出个更好玩的事“听说岳母从前是歌姬,歌声可是余音袅袅,娓娓动听啊!”
纳兰王爷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心中可是怒火焚烧,要知道歌姬可不是能拿的出排面的词,旁人避讳都来不及,现在拿出来说,是明显的诋毁与侮辱。
“要不将岳母请来为着舞提歌,做个画龙点睛,甚好甚好。”大汗招手让侍女到身边说“去请岳母来。”
“你。”纳兰王爷气的直吹胡子,但也没有发声,而是选择隐忍下来。
·大牢中
“弟弟,我要救你出来。”纳兰翼鹰一剑抹了看守在莫东央身旁的狱使。
莫东央被绑在木桩上,动不得,全身是伤,还在发烧,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是大哥,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大哥,你怎么进来的。”
“我带着骑兵杀进来的。”纳兰翼鹰砍掉绑在莫东央身上的绳子。
“快走,别救我,中圈套了。”
“什么?”
“今天下午就增了兵,靠家里的千骑兵是不可能进来的,这是圈套,你快走。”
“不行当大哥的一定要把你救出去。”纳兰翼鹰去扶莫东央,莫东央一把将纳兰翼鹰推开“你来救我,情深义重,我心知肚明,但我不能让纳兰家因我葬在兵乱之中,你快走,抓不到你就还有机会。”
“我不能看你一人在牢狱受苦,我是你的大哥,东央,跟我走。”纳兰翼鹰再次去要扶莫东央,莫东央一转身,用手腕去撞纳兰翼鹰的手,纳兰翼鹰手臂被撞下意识松开了手,剑从手中掉了下来,莫东央接住了剑,对着纳兰翼鹰举起剑“你走,不然我不保准剑伤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