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季赫离的暗卫看到浮尘将黑衣人全部都处理掉了,就没再现身。
凌烟歌从客栈出来天才刚刚泛白。刚刚打开的城门偶有几个农夫挑着菜担进城来卖菜,街道略显冷清。
凌烟歌牵着马出城后来到一处破庙,庙后的枣红马听到凌烟歌的脚步声欢快的踏着马蹄。
“我的绝尘,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凌烟歌用手梳理着马鬃,一脸宠溺。
绝尘的脸蹭着凌烟歌的胳膊表示亲昵。
离开沂水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安月儿怎么样了。凌烟歌快马加鞭在官道疾驰。
“林公子!”
凌烟歌身后有马蹄声急速靠近。
“我家公子请您到马车一叙。”
“你家公子是谁?”
“您去了就知道了。”
“既然不相识就没有一叙的必要。”凌烟歌打马欲走。
“我家公子是乾小王爷的表亲。”男子见凌烟歌要走,着急开口。
战长缨的表亲,难道是梓桑国的人?凌烟歌随男子来到停着马车的地方,果然是申屠恺。在苏游冲的寿宴上见过一面。
“不知太子殿下找我什么事?”
“我知道你是长缨的侍卫。”申屠恺翻烤着手中的野兔,动作娴熟。
“尝尝味道怎么样。”申屠恺从烤着的兔子身上撕了一块儿递给凌烟歌。
申屠恺见凌烟歌没有接,就放到自己嘴里吃了一口说:“还不错,水平越来越好了。”
若不是在江州见过他,凌烟歌还真有点怀疑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哎,你别走呀!我话还没说呢。”申屠恺见凌烟歌要走,站起来就抓着凌烟歌的胳膊。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烤好的兔腿,嘴里还有嚼着的肉。
申屠恺看见凌烟歌不悦的看了一眼他抓着的胳膊,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如果凌烟歌的衣服是白色的,估计现在胳膊处就是几个油渍手印儿了。
“那个什么,我也要去乾翼的,咱两搭个伴儿呗?”
“您只要在往乾翼发一份文书,沿途自然有人迎接欢送,我就不奉陪了。”
“你不是长缨的侍卫吗?你不得回去就他?我正好可以帮忙啊。”
“我不需要帮忙。”
“那你可以帮我,我武功不好,打架总也打不赢。”
“你到底是不是梓桑的太子啊?”凌烟歌被申屠恺缠的很烦。
“我当然是啊!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除了本太子,别人能长的这么帅,这么完美吗?”申屠恺指着自己的脸,洋洋自得。
“那倒是,我就没见哪国太子像你这样。”
“那可不。”
“像你这样自恋。”
凌烟歌不再搭理申屠恺,自己上马调转马头就走。
“喂!有你这么当侍卫的吗?你就一点不关心你主子的安危啊?”申屠恺在地上大喊大叫。一旁的随从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跟了这样的主子真心累啊!
申屠恺见凌烟歌不搭理他,爬上马车叫车夫赶快跟上。凌烟歌骑着的马可不是一般的马,哪是说追就能追上的。
“云叔,月儿,我回来了。”凌烟歌一进郡主府的大门就朝里喊。虽然风尘仆仆但一路归心似箭,这里也算是她的家。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安月儿像个小孩儿一样跑向凌烟歌。
“小姐回来了?”云叔也笑呵呵的从内院出来。
“云叔你叫我林陌就好了。”
云叔接过凌烟歌的包袱,笑着说:“那怎么能行,您可是我们正二八经的主子。”
“姐姐我带你去看鸣蝶给我做的新衣服,可漂亮了。”安月儿拉着凌烟歌的手,往她的房间走去。
远行归来有家人等待,这才是家的意义。
“小姐,外面有个人说他是什么梓桑太子,要见你。”
鸣蝉来通报的时候凌烟歌刚坐下准备吃饭。
“估计是骗子,别管了。”
“我看着也不像太子。”鸣蝉边往出走边说。
凌烟歌和安月儿刚吃完,还没来得及撤下碗筷。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看到桌上还有吃剩的菜,拿起桌上的筷子就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