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毒,我可不知,疾哥儿你想作甚?”辛无病故意问道,心中开始坏坏的笑起来。
“嘿嘿……走,十二,去我那院里。”辛弃疾说罢,拉着辛无病往自家院中跑去。
他一把夺过辛无病手里的那株草,扯掉几片叶子,一把摁住家中的看院的大黄狗,将那几片叶子塞进狗嘴里。
辛无病看得一阵无语,辛弃疾这时要以狗试药呀,这大黄狗何错之有?
大黄狗起初对塞进嘴里的草叶极为抵触,就要吐出来,被辛弃疾一把捏住嘴,只见狗儿拼命的想要摆脱,奈何辛弃疾力大无比,狗子挣扎半天硬是没有摆脱他的魔抓。
折腾了半个时辰,辛弃疾才放开那条可怜的狗子,不多时,只见狗子开始抽搐,呕吐了起来。
这也让辛弃疾吓了一条,这草叶的毒性看来极大,说不定会毒死这条大黄狗。
面有不忍的看了看呕吐抽搐的狗子,辛弃疾看了看一旁的辛无病问道:“十二弟,你昨天看到那头羊,死掉没?”
“这个不知,要不我们去辛凡家中问问可好。”辛无病一脸茫然的说道。
“走走走,去看看。”辛弃疾又急匆匆的拉着辛无病,往那家专门负责养羊的辛凡家跑了去。
辛凡一家十几口人,是辛家的佃客,专门负责饲养牛羊等牲口。
两人跑到辛凡家,说是要看羊,辛凡带着两人往羊圈走去。
“凡哥儿,昨日我见有只羊好似染病,不知现在可还好。”辛无病问答。
“许是食多了乌头草,这刚开春不久,羊饿了一冬,见草即食,跟饿久之人一样,这些畜生生而食草,皮实着呢,过两日就好,无甚大碍。”辛凡解释到。
“那就是无事了?”辛无病奇到。
“今日有些拉稀,不食草料,喂过盐水,明日应该就好了。”辛凡笑着说到,他对这两位小官人突然对羊感兴趣,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耐心解释了起来。
“那羊食之草,人可食否?”辛弃疾问到。
“哈哈哈……小官人真会说笑,羊食草,人食五谷,此乃天理,这些草类苦涩无比,只能做药用,人不可随意食之。”辛凡笑到,从谈吐看,像是读过两年书。
“嘿嘿……也对,神农尝百草,百草皆可入药,可惜这羊不能吐人言啊,哈哈哈……好啦,凡哥儿,我与十二就是随便问问,我们走了啊。”辛弃疾打着哈哈说完,拉着辛无病就跑了。
回到家中,发觉那狗子还在抽搐呕吐,两人找来盐水给它灌下,两个时辰后,狗子又活蹦乱跳的了。
“十二,这草你在哪里摘的?”辛弃疾问到。
“到处都是,巍丈人家甚多,疾哥儿,刚刚我尝了尝,这草不苦,味儿还有些甘甜哩。”辛无病天真的说到。
“你说甚?你已食了?快,快吐出来!”辛弃疾听到这个傻弟弟居然食了毒草,一把抓住辛无病,手指就往辛无病口中伸去。
“疾哥儿,我早吐掉了,就是试试味儿,哎呀,你磕着我牙了……”辛无病大叫到。
……
三日之后,辛巍一家,除了襁褓中的婴儿外,全家人都是上吐下泻,浑身抽搐。
郎中来一瞧,断定辛巍一家应该是误食乌头草,昨日,全家又食的豆豉鱼,这两物一起食之,没见阎王都是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