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一袭明黄色的身影就嗖的跑到眼前,司马君逸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几人,吼着:“全部速速离开,大昭宫百米之内不许有人;”
然后就见司马君逸飞快的进了寝殿去,靳连易只好带着所有内侍,侍卫,宫女全部在大昭宫外一百米处把守侯旨;
挺着肚子来看热闹的刑步婷,见皇上又急切的进了大昭宫,气的咬牙切齿的转身离开;
司马君逸推了推寝殿内室门,推不开,窗户也关实了,出声喊:“小玉儿,小玉儿,开门;”一点回应也没有,心急如焚起来;
缩在床上的小玉儿,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几乎可以啃断自己的脊背,脑子里除了难受的折磨再无其他;
司马君逸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努力踹门,忽听小玉儿痛苦压抑的一声嘶喊,司马君逸疯狂的用足所有力气踹向木门,哐的一声,门框断开,门碎成木屑;木棉花絮一样纷纷扬扬;
透过纷扬的木屑,床上一个扭曲的身体,她最爱的白色衣衫如浸入水中一样,可以扭出水来;走近,发现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声,唇血渗出,红艳妖冶的如花绽放,额头上好似撞击的血痕也殷殷流出血水,手指甲崩断,十指尖流出艳丽鲜红的血,再不忍看不下去;
司马君逸颤抖着抱起小玉儿,小玉儿身体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司马君逸做出抵抗。
司马君逸抱住她,吻上她的唇,用舌头敲开紧闭的牙齿,不再让她咬唇;咸咸的香香的血液滑入嗓子。小玉儿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依然侧过头不让他亲;
嘶哑着嗓子说:“你别碰我,我不要你后悔;”
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对她说:“我不会后悔,我爱你;”
小玉儿眼泪刷的一下汹涌而出,身体也软了下来,司马君逸发觉,在她耳边继续说:“我爱你,小玉儿;”
手缓缓探进衣服,将湿掉的外衣脱掉,扔到地上,合着自己的龙袍一起混搭在床前地砖上;锦被上沾染着点点血迹,如梅花盛开在白雪之中;
极致的疲劳,皇上罢了早朝,抱着沉睡的柔软身子,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帮她洗澡包扎伤口都没能醒来;
鼻尖淡淡的媚香,没有之前那么浓烈,或许此时已经有些媚毒传到自己体内了;可是他不难过,不害怕。
轻轻的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司马君逸离开大昭宫去找白无术;
白无术给他把了脉,然后塞了一粒缓解的药丸给他,这药丸只能缓解些毒发,并不能解毒;再次叮嘱说:“这个药丸只是缓解毒发,并不是解药;你以后不可再与她行房。”
这话司马君逸早就听过,影子都不敢经常和媚毒的女人行房,只是象征的安慰朝臣,做做样子纯睡眠而已;
他状似淡淡的问白无术:“一直只知道男人通过女人中媚毒,然后昏沉不治而亡;那中了媚毒的女人呢?”
“中了媚毒的女人,会越来越漂亮迷人,可是如果不通过阴阳交合将媚毒过给男子,她们大都活不过二十五岁。还有中了媚毒的女人,生的孩子也大都痴傻不开智;”
司马君逸若有所思,直视远方;白无术见状,扬声说:“你可别乱来,即使你将她的毒过给你,也不一定全部过干净,到时候她也未必能活到三十岁;”
“君逸,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你仇人的女儿,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没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不是很快就能制成解药;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我还怎么保护国民;”
“君逸,你做什么决定我阻止不了,只希望你考虑清楚;”
“我考虑清楚了,我不想看到她受伤,不想看到她痛苦,所有的伤痛都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
白无术不再规劝,只希望他种的花赶紧开花,早日做出解药来;否则就算解药做出来,怕他的身体也亏损很多了;
白无术看着司马君逸落寞的背影,内心开始佩服起他,若是起初不过相互利用的交情,看到他如此重情义,才下定决心真心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