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君逸再待下去,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加上小玉儿体内媚毒散发出的媚香,引诱着他的理智,情感;
脚步漂浮的跑到荨麻园,白无术一见他涨红的面色就发觉不妥,拉到屋里把脉,立刻拿出银针刺穴,向司马君逸口中塞去一颗解药。
运真气到指尖,打通全身血脉,一颗颗汗滴从白无术和司马君逸额头滴落;半个时辰之后,司马君逸才觉得体内汹涌的血液缓缓归于平静;
他睁开闭着的双眸,露出恨意;白无术收拾着银针,调笑道:“这是哪位美人可真是下足了本钱;”
司马君逸咬牙说:“夏侯良;”
“哦,夏侯良还真够狠的,居然用这么毒的媚药;我说若是普通宫妃怎么能弄到这种媚药呢;”白无术收拾好银针药箱,坐在司马君逸旁边,倒了两杯水;自己拿起一杯喝了起来。
“这媚药怎么了?”司马君逸到现在还觉得浑身的骨肉像被拆过了一样。
“算你意志力坚定,还能控制自己全身而退的来到我这里,这种媚药霸道的狠,一般轻易不会使用的,除了一些采花大盗和花楼里对付新来的难驯的姑娘,这种药效果显著,却是极伤身的;”
司马君逸回想,惊觉小玉儿似乎也中了媚药,连忙对白无术说:“赶紧给我解药,好像小玉儿也中了媚药;”
“小玉儿?”
“皇后”司马君逸急切的回道;
“那恐怕无药可解;”
“你说什么?”司马君逸不自觉加大声音问道;
“这种媚药,像你这种体力的人都抵抗不了,尚需解药外加银针内力引导排除,何况皇后那种娇弱女子。再加上她体内有媚毒,媚毒加上媚药,当然无药可解,甚至可能丧命;夏侯良还真够毒的,对自己女儿都能这么狠。”
“那怎么办?”司马君逸心迅速揪到一起,媚药发作的时候,他尚觉得血脉要爆开一样,那小玉儿如何承受得了;当初自己怎么能负气离开呢;他需要立刻回到她身边去;
“如今解媚药只能阴阳交合;”白无术定定的看着司马君逸,认真的说;
司马君逸得到答案,立刻起身要走;白无术一把拉住他说:“你别忘了,她是夏侯良的女儿,体内还有媚毒。”
司马君逸拉下白无术的手,对他说:“白兄,我知道,可是我不能看着她痛苦,更不能看着她死。”定定的说:“我爱上她了;”
如此确认心思,便立刻快步离开荨麻园,运用内力跑去大昭宫;
刑步婷得知皇上气冲冲的从大昭宫离开,心想必然是皇后得罪了皇上,心里正是得意;又听到知书找刑步行和靳连易过去帮忙,就更加好奇了;
自从上次刺客事件之后,刑步行和靳连易双双留在皇宫值班,也不轮流换班了。知书找到他们,因担心和快跑,表达的并不清楚,只知道是皇后出事了;
刑步行自从上次亲眼看着老大被劫持走,回来的时候脸肿胳膊断的,心里一直负疚着;一听出事立刻就和靳连易跑去大昭宫;
寝殿里,小玉兔努力用法力关上门窗,缩在床上,浑身如过水一样,全部是汗淋淋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上下连指甲都那么难受;可是如今的样子,她谁也不想看到;
她是月宫里第二美人,史上无敌的小兔子,挺一挺就会没事的,睡一觉,对,睡一觉就会好的;
她虽如此想,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扭来扭去,很想剖开自己;她甚至想撞晕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刑步行和靳连易在门外焦急的不知所措,知书也搞不清楚小玉儿到底怎么了,只说皇上生气的走了,然后皇后就将门窗封锁,谁也进不去,只能听到皇后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皇后的寝宫,他们根本不能闯进去,靳连易说:“还是去请皇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