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看懂了云初的意思:“这艘船上的船员大都和其他船上的不太一趟,听说是流寇屠船留下的后代,平时老实八交的,更是常识缺乏的可怜。”
云初突然想到之前自己跟随师父在许多村庄遇上的瘟疫传播,不也是一样吗?为了节省几个钱,反倒是八命给丢了。
云初突然发现对于病人的医治,很多还不如做好预防来的及时。
在船上的几天时间云初都混乱的过着,每当在这种时候,云初才真正会感觉到自己苦练医术的意义。
不知不觉间,八天已经过去。云初感觉船上的老船员算是给自己上了一节大课。足以让她坚守住对自己的拷问。
又是一个大雾的早晨,下船,已经到了东城。
而此时的大紫明宫,夏天明的明君地位遭到挑衅,这背后一切自然少不了林宇轩和太子的密谋。
太子府中,林宇轩一身黑色长袍,镶金边的黑色靴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一旁的丫鬟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怠慢这位爷。
夏禹鸿听闻林宇轩的前来,连忙从书房中出来,俩袖拱手作揖。
“舅舅……”夏禹鸿语气恭敬,脸上堆积着笑容。
林宇轩满意点头,撸一把有些胡渣的下巴。夏禹鸿把林宇轩请进书房中,便让下人前去上茶。
“舅舅,这次前来,可是有什么想法?”夏禹鸿知道,林宇轩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前来,定是有什么事。
林宇轩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丫鬟。
夏禹鸿领会,摆手:“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
等到人走门关后,林宇轩这才说明来意:“战王名震四方,深得百姓爱戴,如今大战凯旋归来路上,遭遇袭击。而夏天明正好与战王有过节,如果我们从中作梗,是不是可以来个一石二鸟?!”
林宇轩顿了顿,继续道:“大夏王朝所谓的明君,容忍不下忠臣,半路截杀,这个罪名扣在他头上如何?”
林宇轩嘴上挂着微笑,眉眼于三角,眯着眼睛密谋着:“舅舅,这是大计啊!”
夏禹鸿惊讶,这确是一举俩得。俩人不用交流接下来之事,也能知道该如何做。“来人!”夏禹鸿对着空气说了一声。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跳出来,跪倒在夏禹鸿面前。“去找个说书先生,把皇帝和畜意谋害忠臣之事传遍民间!”夏禹鸿说此言,黑色影子愣了下,随后也不耽搁,连忙行动。
当天晚上,民间便传言:明君变昏君,谋害忠良。一时之间,京城谣言四起,人人惶恐不安。
“你说,如果夏皇帝容不下战王如此忠良,会不会也容不下我们?”某个官府的官员偷偷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