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要几个人配合,你们只要能治好我妹妹的病就行。”
正所谓:心急的时候什么都能忘,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面前的这个武陵川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两天前他还亲眼所见珐昀是跟一个女子一起跪在街头一起哭丧的,可如今竟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两个男子站在他面前,他倒是一点也都没有怀疑,这也是着实很让夜琅跟珐昀吃惊。
“我们可以看看令妹的病情吗?”夜琅心平气和的看着武陵川轻声说道。
“当然,管家、快带这两位公子去小姐房间!”
武陵川这句话简直可以说是用喊的,由此也是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的在乎那名女子的安危啊。可是就凭那名女子现如今的品性,她实在是不应该有此殊荣;仿佛任何一家平民子女的品格都要比她高贵的多,为此夜琅心中很是不平。虽然不知道那女子这般糟糕的模样到底是因为自己底子就差还是因为被他的这个哥哥宠上天的缘故,总之这所有的、一切的、不好的缺点现如今都在她自己身上,别人要是厌恶她、她自然也是不能怪的了旁人,谁让她生性软弱但还是硬要高人一等呢。
等管家推开那女子闺房的大门时,不想扑面而来的竟然是一股极度令人生恶的腐臭滋味。珐昀与夜琅瞬间捂鼻闭吸,一时间眉头紧锁到在门口扭捏半天也没敢进去;珐昀瞅了一眼一旁的夜琅,满腹抱怨的示意他:你给她下了什么毒?
不想这时夜琅也是皱紧眉头的看向珐昀,看其眼神也像是在质问:“你到底扎她什么地方了?”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两人诧异的互相瞪大双眼,在察觉到事情有变的同一时间,这俩人也是全然不顾空气中还弥漫着的那所谓的腐臭味道。
“快,我需要热水、越多越好!”珐昀第一时间翻开女子那已经近乎污浊的双眼,冲着门口的众人就是一声大喊。
“快!快去拿!”武陵川站在门口朝里面眺望,可能是出于不想妨碍珐昀跟夜琅的想法,所以他也就一直没进去,倒是在门口忙的不可开交。
而一向冷静沉着的夜琅在给女子把完脉之后,也是眉头紧锁的看了珐昀一眼;看其情形,珐昀也知道、他定也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以至于他还需要给她号脉两次。
“毒已入肺,再耽误下去就真的完了。”夜琅小声说了一句,继而又抬头撇了眼门口的武陵川。
珐昀也着急,站在女子床头半天愣是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中的是你的毒吗?”
夜琅诧异反驳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真要她死,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她在这个时候死。你看她骨节都已经开始变形了、嘴角更是有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莫名其妙的绿色液体、眼球浑浊、鼻孔流血、口入腐气,这一看就是被人下毒啊。”
珐昀微微攥紧拳头,不禁心下怒骂一声:“尼玛、下这种死手……”
“水来了、水来了!”
听到声音,珐昀跟夜琅齐忙回头,一人端过一盆热水之后俩人就开始朝女子现如今盖的这个被子上泼了上去。
“拿两块围巾来,还有、大量准备开水,对了、我还需要针灸。”珐昀有条不紊的吩咐着身边能走动的任何人,就连武陵川也不例外;其实说实在的,珐昀是早已经把自己需要害怕武陵川这件事给忘了,他只知道自己目前最紧要的事就是去救床上躺着的这个人。
想想还真是:一个人心急的时候,还真是什么都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