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待确认了潇寒没有大碍后,怀伊这才从紧张的情绪下缓解过来。遂才察觉疲惫困乏之感。送走了若玉,快速沐浴更衣后,缓缓的在潇寒身边睡去。
若玉回到自己屋内便没了睡意,回想着刚刚的情形。
原本安睡的自己,被人从被窝里摇醒。还未等反应过来是何事。便被摇醒自己的人披上外衫,强行从床上拖了下来。在迷糊间被拉到了其房间。若玉虽是迷惑,但也未反抗,只是看着眼前,只着中衣并且头发与衣服浸湿的怀伊,严肃切急迫的表情溢于言表。走在连廊处趁着月光,发现此时正下着小雨。虽是觉得有些寒凉,紧了紧披着的外衫。跟随怀伊进屋后,看到床榻上平躺的潇寒。怀伊这才开口道,“若玉,你给然儿看一下,她伤得重不重。”慌乱的语气,与紧张的神情。使的若玉,一扫之前困意。
遂是将手伸入被中去寻潇寒的胳膊。便发现潇寒并未着中衣。便在被中替其号脉,遂又观察其面色许久道,“伤及何处怀伊可以知?”
怀伊道“背部。”遂是与若玉将潇寒反之过来,此时的潇寒背部露在二人面前,后背除了亵衣带子便无其他,自腰下依旧裹在被中。便见,原本白皙如玉的背部,心脏后偏左处有一处红肿之处,似是很尖的锐气所伤,但未见出血,便大概猜到是被东西挡住才会未使的皮肉开裂。幸得有其裆下了一半的阻力,且伤处不在要害。但周围的红肿也说明受伤后,仍剧烈运动导致受伤之处恶化。
若玉轻声对怀伊说道“此伤需行针刺血,我去房内取来,潇寒还有别处受伤?”
怀伊,便是将潇寒侧身环抱住,拨开长发,漏出脖颈喉头右侧的一点淤痕。
若玉看后,便道“此处单无大碍,我去去便会,怀伊准备下干净的温水与拭布及烛火。”
待回来后,若玉将银针取出消毒后,擦干净刺入淤血周围的伤口处,一共下了十几针后,慢慢的便见淤血呈现消散状。趁此时间,嘱咐怀伊,受伤后前两日切勿热敷,今日之后可服用内服药,药方写下。交于怀伊,明早明玉会先煎药一次给怀伊做个示范。顿了下又道“潇寒,应是心中有郁结,才会受伤后晕厥。但心结还需心药医,怀伊观察下若是能帮其疏导一下便是最好。”
便见怀伊,蹙眉并未言一字。遂是也不再说,而是待时间到了,将银针一一拔下。收拾好了后,回房了。
而怀伊,将刚才已洗好晾干的寒衣替潇寒穿上,后便简单洗漱,睡在了潇寒身边。一是为了照顾潇寒,二是怕在此打雷惊道潇寒。
若玉,再次躺下后,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待等到寅时,也未曾睡下,想到卯时便得起来练功了,遂是,干脆早起先去将要熬的药准备好。遂是起身熟悉后出门,此时雨已停了,天已有墨色转为深蓝,看样子不多时便会天亮。去了药库,寻好药,包好。带回。便前去练功的演武场开始练习基本,此时天色已由深蓝慢慢转为些许暖阳散射的明亮,照在雨后湿润的路面,映出早秋的实景。周围的树林仍旧墨绿层染,不觉秋意。不多时,怀伊便也来到了演武场,与若玉一并练武。之后简单食过早膳后,若玉与怀伊一起去给潇寒煎药,此药需煎两个时辰。二人,去了煎药的药膳局,将药包及方法交于负责的弟子,二人便是离去,怀伊令若玉先去继续练武,自己先回去看下潇寒,稍晚再去。
待怀伊回到房内,便也未见潇寒醒来,依旧沉沉的睡着。给潇寒翻了下身。怀伊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后,才眉眼低顺的向外走去。叫了谷中弟子前来陪护。才前去演武场。指导完若玉后,便是回道房内取守着潇寒,午膳也不去吃,还是若玉将饭与药一并拿了过来。怀伊,自早膳也为吃多少,此时依旧没什么食欲。
若玉,看着此时的怀伊与潇寒,心里便也不是滋味。便是开口道“潇寒是如何受的伤,又为何会晕厥?”
怀伊,听后视线并未从潇寒身上移开,而是低沉有的声音缓缓道“是我,伤的。”便也不再言语,待药温度适宜,若玉,示意怀伊将潇寒扶起。怀伊将潇寒扶起依靠在自己身上,欲接过药碗,但若玉示意她来更方便。便是,一直将药喂下后,怀伊小心的避开受伤之处,替她顺了顺背。将潇寒放平后,缓缓问道“然儿,何时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