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伊,早间便发现了,若玉真的只是通晓心法,一点实战都未曾学过,遂是仅仅是指导了最基础的练习,命其在自己身边扎马步。而自己,则提气,围着山谷跑了三周后返回,练习冰心诀。若玉,看道怀伊的轻功及冰心诀招式,对她而言简直是大开眼界。遂也下定决心好好跟随怀伊修习武功。两人用过早膳后,继续练习。直至午时,午膳后若玉带着怀伊前去探望幼鹊,怀伊遂是喂过食后,怀伊提议,可否让夜离此次跟随念慕一起飞书芙清派,这样的话以后,夜离便可,带怀伊的幼鹊飞至芙清派。若玉便是答应了。怀伊,便去准备飞书的信件,与还有需要陆行派马车带回的物件。而若玉则继续练习基本招架。
直至晚膳,六人才在一起用晚膳,钟楚阅,询问了下若玉今日的进程。听若玉回复的话也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看着怀伊额头上的包,不咸不淡的说道“酒窖的存酒,多为药酒,药性不定,恐会伤及身体,怀伊还是少饮为妙。”
怀伊,尴尬的应道“是的,谷主。”低头看着此时的潇寒,便未见潇寒抬头。便也不自己猜测。到时,秦明玉晚膳后,盯着怀伊的额头,很是担忧,便问及原由。怀伊,只道是昨夜不小心撞得已经好了许多了。便是与母亲,饭后一并散步多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简单收拾了下散落的书籍,想到今日本欲令车夫返回芙清派,结果车夫却一本正经的回道,他接受到的命令是必须陪同在二人身边,进谷之时留在山下两日已是破例,决不能在单独返回,掌门是不允许的。遂是,怀伊只好令其,安排他人送回。
整理东西时不小心碰到额头,遂是想到,然儿和自己头上的包的关联,遂是,行至潇寒门前,本欲敲门,但又怕被拒之门外。遂是直接推门而入。便见,潇寒此时,正在继续调制某种“香料”。看到怀伊进入后,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摆弄。
怀伊,也不打断,便坐在一旁拿起一本医理的书籍随意翻看。不多时,潇寒将提取的液体倒入小瓷瓶内。盖上盖子。残余的液体,则小心的倒在拭布上。走至怀伊面前,将滴了液体拭布放在了怀伊青紫的额头上,怀伊便觉二头清凉,便抬头对上了仍旧清俪的面容。放下手中的书,左手握住潇寒的手肘,眼神温顺的像是小奶猫似的看着潇寒。潇寒则顺势将拭布置于怀伊手中。转身,却听到后面惊呼一声道“碰到眼睛里了,好难受啊。”
潇寒,立即转身查看怀伊闭着的眼睛,便见没有任何异象,这才发现被面前放大的隽秀之人欺骗了。遂是欲转身离去,但胳膊已被双手牢牢禁锢了。眼前之人,眼中闪现皎洁之色。潇寒知道挣脱不开,便是故作姿态,平静道“放手。”
怀伊,这次虽是内心深处有些惧怕但也不示弱,没有放开而是开口道“然儿,先将为何生我的气说出,我才放开。不然,我可要继续作恶了。”
潇寒道“你敢。”
怀伊道,“那是当然”,便在潇寒身侧一点,潇寒便失去力气,感觉身体麻麻软软的。便是惊愕的看着怀伊道“怀伊竟点我穴。”
怀伊道“可不止点穴呢,这是我今日特意请教若玉的。在刚才点穴之时,向穴位处加了一味药,若是不赶快解开的话,估计不多时然儿便会产生醉酒后的幻觉。”穴位是若玉教的,但是后面这一味药,并不存在,是刚才怀伊看了一眼药理书来的灵感,胡诌的。
但是吧,潇寒可是从来不质疑怀伊的作妖能力。遂是心中有气但也无法。便冷声道“我说后,便给我解了对么?”
怀伊回道,“那是当然。”
潇寒便轻声道“怀伊,每次饮酒皆是不知分寸,且再次夜不归宿的同时,又再次醉酒。令她人为你担忧善后,怀伊可曾换位思考过?”
怀伊,听后,倒是有些惭愧之色,但要面子的接着问道“昨夜那确是你将我带回的,那我额上的包是怎么回事?还有钟谷主,怎会知道我去酒窖之事。”
潇寒道“你自己摔在床前的,至于钟谷主知道那是必然的,我昨日早间,观你面相便也知你饮酒了,何况是钟谷主。”
怀伊复问道“然儿,又怎知前日,我彻夜未归?”
潇寒叹口气,与其也软软的道“前晚我来过你房间,昨日早上我复来时你也不在,便知道了。现在可以解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