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些回忆中代入这手段,想起来不免有点后怕,如今心中难免对他添了了一些防备。女人就是这般不讲理,又是经过长久时间的魔爪,她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忘了孟与是为了帮她报仇才去杀了那些马匪。
他还来观山派招生现场,故意打扮的如此寒酸藏功,看来是想混入观山派了,可想起当时和师父说马匪窝上那件事情时,师父的面色都变得苍白,想来……这事儿定不简单,孟与的身份师父应该是知道的,呵,岂能让他得逞。
不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进来!一是怕师父回来看到他,只是自己心中告诉她怕,怕的是什么她又是一个不清;二是她还需要重新了解孟与这个人。
她不再说话,在孟与的目光之下去凑近那位招生弟子,靠近了说悄悄话说了好大半天,羡煞旁人,但人之常情的又多出几句诽谤。
看到银霜与那人这样亲近,孟与心里倒是生出一股无名火,但略想想他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把灼热与沸腾又压了下来,只是想听,奈何声音太小,也不知是银霜姑娘见他来了要开后门还是怎么样的,心里充满希望的期盼。
银霜说完便出乎意料毫无留恋也不回头的就走了,孟与恨她走时不打招呼的决然,走后那位招生弟子像是被施展了催心术,眼神变化太大,又多出一丝蔑视,哼,看来银霜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孟与心里焦急害怕与银霜永隔便故作大惊特意提高了声音,想要一个说法,最好是其他人都来看看,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