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的面色微微一变,这些变化尽收于孟与眼底,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想起来那时是他亲手将钱袋埋在玄城外的树林中。
这会儿银霜突然又来问他,此事必有蹊跷,想必她是去马匪窝看过了,怪自己当时没有处理好尸体又加上刚刚的激动言语,她必定已有些怀疑到我的头上来,这下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孟与像一只乘着树叶盘旋在漩涡里的蚂蚁,是一个无可奈何。
银霜说话了:“那马匪是你杀的?”看得出她在绷着脸和拉着声音强装镇定。
孟与必然小心翼翼,生怕再说错话故耍俏皮道:“什么马匪?哪来的马匪。对了你说的是去年劫财的那一窝?那般凶悍我可不敢上去!”
“那你怎么认得我的钱袋?”银霜自是不信,只是想要他亲口承认,所以才质问他,眼神钻入孟与那躲闪的眼睛,想追逐别处的飘忽。
“这个……我看这个钱袋的模样与你两相欢甚是相配。所以随口一猜,你不要放心上。”孟与在人群中伫立的像呆愣的木头,那些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仿佛也与他们事关重大般一起质问。
东风乍起,吹来云朵,几丛小草劲柔,发丝也飘洒,衣袂微颤,脚下的玄土却照样莫测。
银霜的眼神变得凌厉,一段无理混乱的推测都是混沌只是最后得出结论必是他他所为,猜想他是不会承认了,从前只知道他武功高,却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高到那般地步,手段毒辣,还特意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