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兆丰公园。
说实话,阿直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阿白是更不知道了——不过她刚才走的有点累,于是便看着阿直。可是,阿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阿白也就是不说出来她所想的事情。
『你知道我很笨拙——』阿直无奈地对着阿白笑了,『为什么还不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啊?我真的不知道像你这样可爱的女生在想些什么耶。我只能在我想到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对你温柔。』
阿白像是故意要把自己可爱的一面全部展露给阿直看,她看上去愉悦地对着阿直笑。
阿直也无奈地笑笑,不知说什么好。
『好啦好啦,不耍你了。』阿白摆摆手道,『你知道么?我走得有点累了,所以……』阿直觉得阿白欲言又止的样子真的很令他无奈。
『那——』阿直害羞地撇了周围一眼,『来吧!』他向阿白伸出手来。『你要做什么?』阿白惊讶。阿直笑眯眯抚摸着阿白的脑袋:『背你啊。』阿白脸红了,怔怔地看着阿直:『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没关系。』阿直亲了一下阿白额头,『在我这里,你可以肆意当个孩子也没关系。』
于是,阿直稍微迟疑了一下,便蹲了下来。
阿白迟疑,随后身体紧贴阿直后背。阿直感受到后背的一股暖流,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幻想什么。阿白环住阿直颈部,也是满脸通红的。
于是,阿直紧抱住阿白的双腿,走了一段儿。
『当孩子的感觉快乐么?』阿直笑意盎然。
阿白哼唧几声,问:『你不累么?』
『你开心我就不累。』说着、阿直开怀大笑。
阿白把头埋进阿直的肩膀,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阿直觉得害羞的女孩子真好。
……
视角转到夜哥这里。
两个男人挂着彩、咬牙切齿地凶狠瞪着对方。
阿夜看上去又无尽烦恼地,皱着眉看着二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男的是为了争夺这个西装笔挺的家伙,才打了起来的。
虽然地点是在一个空旷的土地上,但说实话也是有人经过的,于是路人总是忍不住劝说:『你们看那西装笔挺的人多古板呐,别打了——不值得的!他多木讷,肯定不会懂你们的心意的。』
阿夜更烦恼了,甚至气得想吐血。
那么、时间回到直白遇到阿元之前——
阿夜开车到了那片空旷地。
看见阿金和阿千早就到了那里并对视。
『你们中的哪个人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么怨仇大恨?』阿夜点着自己的太阳穴道。
阿金看到阿夜到达此地,两眼发光,像只小狗一样跑到阿夜面前——就差『汪汪』几声了。鉴于阿金比阿夜高,阿金便特意单膝跪地,抚住阿夜的右手。这一系列动作让阿夜脸色阴沉。
『夜哥……呃不,楚竹!』阿金仔细地琢磨了一下自己对阿夜的称呼,随后道:『你知道,这个阿千他爸以前不是开工厂的嘛!……』『请不要与我过于亲近,然后再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经过。』阿夜看着单膝跪地的阿金,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阿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起身。
……
话说这个阿千父亲惹的事情可真不少。
还记得之前介绍过阿千父亲与阿财母亲的事情——而在阿财母亲的事情发生之前,顺带提了一下,阿千父,也就是陈勇的工厂里,曾发生过一起心脏病突发身亡的事件。陈勇开了很多工厂,而那起事件则是发生在其中的造纸厂中。
这心脏病突发身亡的,正是阿金的父亲。
阿金失去父亲的时候,正好是他过十三岁生日的时候。当天,传来父亲身亡的消息,阿金母亲悲痛欲绝。原先充满幸福的一刻,那时那刻,变为了哭丧、叫喊、悲痛的一刻。阿金呆住了。
阿金的确是与阿千父有着很深的仇恨。
但阿金一直没有去找阿千父陈勇——因为,阿千父在安庆,一直都在安庆。而阿金在父亲死后,就被爷爷奶奶带回了他父亲老家——川沙那边。阿金母也跟着孩子一起到川沙去居住了。本来应该是要到他母亲老家咸阳的,但是阿金的爷爷奶奶想要见到阿金的执念很深,母亲就作罢了。
不过,从此以后,阿金的生日就是其父的忌日。
……
后来过了七年,陈勇被阿财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