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要!她钟情于皇上,此生非他不嫁!她也不是什么好性子,可没委屈礼让的品行。她只想跟皇上长相厮守,谋一份独宠!皇后那位置她坐定了!
可父亲到底是父亲,是从小疼她爱她的人,她又做不到完全不顾及。
左也为难、右也为难;日也思来、夜也思,竟硬是让一个貌美如花的徐小姐,愁肠百结,不知不觉中清瘦了不少,心里惟求莫颜那女人有去无回。
说了徐怡如的近况,接下来再来说说那事之后丑女谢天香又如何了。
话说自作法被扰,遭遇反噬又被金碧清那女的拿瓷器敲破了头后,谢天香一直躲在房里,只有饿极了才会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出来偷食吃。
才刚皇上这么大动静封了秀女所,如惊弓之鸟的谢天香如何不闻,她是时时在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听得院外头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谢天香自知死路难逃,尤其被捉去受一顿大刑,不如趁早自我了断。
她心下一横,拔了挽在头上的金簪,刺破了手指,急惶惶的在墙上写下一行血书道:与我同谋者金碧清也!
眼看着这鲜红的字迹,谢天香忽然疯狂大笑起来。
这时禁卫军已经踢开了房门,见一疯妇,都拔了刀,喝道:“老妇,你是何人?!”
“哈哈哈,”谢天香更是狂笑起来,癫狂的指着自己道,“某是何人?我乃谢天香也!”
闻言,与禁卫军一起来拿人的嬷嬷震惊不已,不敢置信道,“什么!你、你是天香小主?”
不待谢天香答话,见过世面的禁卫军们从一时的愣怔中回了神,只听得首领威武的命令道,“给我拿下!”
侍卫得令,纷纷朝谢天香围上去。
天香早存了死志,见此情形,不再犹豫,握紧了那金簪就狠狠的朝心脏处刺去。
簪子穿过了谢天香的心脏,顿时,谢天香的一口心头血就喷射而出,溅在了朱红的柱子上,一点点滑落。
明明痛到极至,她犹笑着,吃力的道,“会有人来陪我的。”
语毕,轰然倒地,让禁卫军们都吓了一跳,这是畏罪自杀了?
“头,你看!”一侍卫指着墙上的血字道。
“快去回禀皇上!”头领意识到事情严重,必须得请皇上来处理,忙吩咐下属道。
“是,属下这就去。”
徐怡如进了大殿,低着头,老实的跪在了后面。
如今她的心境和现下场合都不适合出头。
朱清桓看了她一眼,徐年是他多年的心腹,颇得他器重,在他未登基前,他与徐怡如也接触过几次,虽然每次都是隔了一架屏风,可也算是熟人。
如若是其他的事,他定不会将徐年之女列作嫌疑,但这事关系到后位,他谁都不会轻易信任!
古安见侍卫急冲冲的跑来,得了皇上的授意,忙出得门去,截住了他。
有些事是不需要这些个秀女知道的。
侍卫会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急迫的将谢天香处的事发经过一一说了。
古安听完,弓着身子回到了朱清桓身边,对朱清桓耳语道,“皇上,天香小主自尽了!”
这是摆明了有事啊!朱清桓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将一把好好的椅子拍得四分五裂。
好、好、好,看来朕是猜对了,这些个东西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动朕的皇后!
面对圣怒,古安心道,真是作死哦,就算没了娘娘,皇上也不可能让你做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