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随身带着。”慕容独欢看着面前的江漓,怎么感觉这么胆小怕事,前些天不是还蛮横的厉害吗?
江漓一时紧张失措,支支吾吾的,才说到,“我……我怕弄丢了……”
慕容独欢不知道为何,居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看来她还是挺重视的,便说到,“那没什么事,你走吧。”
江漓低着头,看着慕容独欢的脚步越来越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她有些激动的笑了起来,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她捂着胸口,缓缓的吐了口气,开心了一阵才爬到树上,打了几个红果子,在家默默地等哥哥回来吃饭。
江开回来时,江漓立刻跑下了榻,满心欢喜的向江开奔来,抱住了他,“哥,你回来了!”
“阿漓,什么事这么开心?”江开一脸懵的看着她,只见江漓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兜子红果,满脸洋溢着笑容。
江漓将果子双手捧在他面前,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哥,快吃,我今天摘的,可新鲜了,很甜的。”
“好……”江开见她如此高兴的模样,心里也很是开心,便拿起那果子,咬了一口,甜甜的滋味便涌上心头。
“哥,你说殿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江漓拖着腮,小脸红扑扑的问着。
“是个心善的人吧。”江开又小口的吃着那果子,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为什么江漓会突然问起慕容独欢的事呢,难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便问道,“今天你见到他了?”
“嗯!”江漓满眼都是笑意,连江开都很久没见到她的笑容了。“奇怪的是,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哥!你说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
江开见她如此模样,当然不能告诉她前几日的事,便想着瞒着她,“是,我妹妹以后是要当殿主夫人的。”
江漓听到后,立刻羞红了脸,连忙说到,“哥哥!你别胡说……”
“可是他问我玉佩的事是为什么,难道他也讨厌我的身份吗……”江漓手握那刻着她名字的玉佩,那是无晷原唯一给她留下的东西,她真的不能弄丢了,不然就真的不是无晷原的人了。
“他问你玉佩的事?怎么问的?”江开突然心头一颤,玉佩的事,也只有他知道,想必是江漓误会了,但他又怕暴露了,便轻声问道。
“他就问我玉佩在哪,为什么不带在身上,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啊,让那些仙道之人看到,会被打的……”江漓将玉佩紧紧的揣在胸前的衣襟里。
“那你说什么……”江开小心翼翼的藏起了慕容独欢的玉佩,又问到。
“我就骗他说怕弄丢玉佩,就放家了,还好他信了,不然我都害怕我会在他面前暴露身份,他就不喜欢我了……”江漓托着腮忧愁的看着斜侧。
“他没为难你就好,以后在家里乖乖带着,外面太危险了,你身体还没好。”江开看着她痴怨的双眼,更担心的是她武功尽失的身体。
“可是哥哥,我每天在家里,也不是办法……”江漓整日在家,没有什么事做,这已经让她感到空虚无聊很久了。
江开安慰道,“哥哥答应你每天早些回家。”
二人吃过饭,过了一阵便睡了,而这个叫慕容独欢的男人已经住满了江漓的心,她日也思,夜也思,思他何时再与她相见。
趁江开不在家时,就偷偷躲在那棵树下,期盼着还能遇到慕容独欢,不过慕容独欢仿佛不会再来那片山地了,江漓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每次都失望着回了家。
慕容独欢日夜在林间独自巡查,日夜的练功,他的名字终于让忌惮翎鸠峰的人们暂时放弃了肆无忌惮的猎杀,而他也再没有回去过那片山地,渐渐的可能也淡忘了一个叫做江漓的女人。
而江开却在浣衣坊里日复一日的捣衣,终于有一日,他坐在捣衣的屋子里,拿出了那块玉佩,嘴里念着,“我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人果然还是有贵贱之分的。”于是他便有些失望的将玉佩随手扔了去。
那个凶狠的掌事恰好碰了见,捡起了他掉在地上的玉佩,一眼便认了出来,“你竟敢偷殿下的玉佩!”
“我没偷。”江开没想到这掌事居然如此记仇,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竟有些难对付了,还好自己伪装成江漓的模样,不然漓儿又要受苦了。
“证据都摆在这里,莫非你一个低贱的下人,敢打殿下的主意?”女人冷笑了出来,邪恶的嘴脸全都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