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一室风景,男人和女人耳鬓厮磨,轻怜密爱。白浔在陆呈怀里醒来,被自己昨晚的疯狂羞红了脸,陆呈故意逗她:刮目相看。白浔佯怒,咬他喉结一口。白浔:为什么你每次都不用?陆呈知道她说的是***,她准备了,可他从来不用。他故意装傻:不用什么?手铐吗?白浔瞪他。陆呈宠溺的笑:男人跟自己的女人表达爱意,为什么要隔着.....她打断他:万一怀孕了怎么办。陆呈狡颉一笑:那就生。白浔:我才不要。陆呈:不要什么?白浔讨厌他故意逗她,不理他。陆呈:我现在正努力让你怀孕,然后娶你。白浔一怔,喃喃道:娶我?陆呈:娶你,是我现在的目标。白浔莞尔。他又想要她。她招架不住,转身去沙发边捧起一本陆呈的书,随手翻到波德莱尔的一首诗:也许你我将行踪不明,
但是你该知道我曾因你动情。
不要把一个阶段幻想的很好,
而又去幻想等待后的结果。
那样的生活只会充满依赖。
我的心思不为谁而停留,
而心总在为谁而跳动。
白浔没来得及细细体味这几句诗,陆呈滚烫的身体已贴了上来,她推他不开,求饶他不依。他的身体让她上瘾,很快自己一败涂地,湿了一片。他被她的反应烧的更旺。满室的梦里花似乎都羞怯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