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浔躺在陆呈怀里:明天就要上班了。陆呈:下班就回来这里。白浔瞪他,他亲她。白浔:这里你很少住,你经常带女人来这里?陆呈:说什么呢?他咬他一口。她咯咯直笑。陆呈:只带你来。白浔:没带过别人?陆呈顿了一顿:听真话还是假话?白浔变了眼色。陆呈笑了出来:傻子,逗逗你,想生气呢?白浔:......陆呈:不过真是有一个。白浔坐起来。陆呈赶紧坐起来抱住她:听我说完啊,记不清十几年前了。带过叶时。白浔:.....你们那么早就认识。陆呈:那时候还中学。叶时说要来,我就没多想。白浔:后来?陆呈:她进来就脱衣服,把我吓坏了。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以后只带你来。白浔想起第一次来时,她也衣衫不整:我来的时候.....你不会以为我在勾引你吧。陆呈笑了一会,似乎在回味,道:现在,我需要你勾引我。白浔卷起被子,捐一个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叫金乌空成月。
离开前,白浔整理了他家,给植物换了水,在放回去。
光阴似箭如梭,年华悄然流逝。上班后两人都很忙碌,但丝毫不影响生活的美好。造物主造了万物,却只造了男人和女人,时间因为有了男人和女人而珍贵,四季因为有了男人和女人而充满意义,万事万物,离不开男人和女人,任何美好,都必须有男人和女人。男人女人推动了时代的发展,创造了生命的价值,维系了地球的繁衍,承担了历史的考验,这就是生物追求爱情的原因和意义。
白浔和陆呈是这世界上少数的,可能并不平凡的男人和女人,但是普通男人女人发生的事,他们也正在发生,比如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工作,一起散步,一起买菜,一起约会,一起看电影,一起读书,一起做任何小事。但这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意义非凡,因为这改变了他们之前几十年生活的枯燥。白浔最近气色越来越好,陆呈的心情似乎很棒。工作上也觉得事半功倍。只是陆呈不在热衷于加班,下班就拉着白浔出研究室。但是伍山似乎也是,所以三个人的进度总是没被拉开。
白浔觉得生活忽然变得像梦境一般绵远悠长,回味无穷,每天都是一个崭新的美梦,她沉醉期间,不是不醒来,是他不让她醒来,于是,她快乐无边,流连在梦的画面。
每天他都细致入微,妥帖温暖,温柔的亲她,紧紧地抱她,缠绵的要她,无时不刻的关心她,照顾她,保护她。这天下班,陆呈却久久没来叫白浔,白浔做完手头工作,看伍山也离开了,正打算出门手机响了,她敛去笑意接起,却见陆呈笑吟吟的进来,手藏在背后,白浔挂了电话,笑着看他。她觉得他越来越像个孩子。他拿开手到她面前,白浔眼睛一亮,心里一阵甜蜜。一大束粉白玫瑰,她几乎抱不住。陆呈:傻样子。白浔笑着瞪他。
送她回到公寓他却去了自己公寓,白浔拿花瓶插起来,一大束像一朵粉色的云,看着欢喜。像是她心里做的梦。手机震动,是陆呈:来露台。她走到露台,一只白色的气球,从下层露台升起,上面写着:下楼。是陆呈的笔记,她这才知道,他就住在她楼下。白浔捧着气球转身。下楼敲门,门没锁,打开,她惊呆了。
脚下下意识就迈开,进去。因为她前面是一片梦境,满屋的芬芳。身后的关门声,她似乎没听到,一双手环上来,他从身后抱着她。整个房间变成一片花海,从客厅到阳台,从书房到卧室,从窗户到露台。都开满了粉色和白色相间的玫瑰,像她收到的那术。只是这里花事太盛大。整个房间的墙边都装上了植物培植器,里面水培着玫瑰,沿着墙角蔓延在回溯到家具的旁边,结合了最大的空间,充满了整个室内,沙发的背后,台灯的一周,书桌的一侧,卧室一张大大的床,拢在一片粉白的花海之间,浅蓝的寝具看得出刚刚换过。在暖暖的灯光下整个室内一片蒙蒙的光,就像梦境的颜色,白浔陶醉期间,此生第一次见这么美丽的花房。陆呈轻轻在她耳边开口:喜欢吗。白浔点头。陆呈:这是我们的新家,以后在单位你就来我家。白浔:......我考虑一下。陆呈:不许考虑,就这么定了。白浔:你也可以上楼啊。陆呈:女人就得听男人的话。白浔:......她抬手捉眼前的玫瑰,却觉得又不是玫瑰,触手没有刺,藤蔓像蔷薇,花朵比玫瑰大,比月季小。她想起来什么似得转身在她怀里看着他。陆呈:看出来了。我用蔷薇,月季,玫瑰培育出来的。白浔笑着:转基因对你是小菜一碟,你最近就在忙这个,她微笑着瞪他一眼。陆呈:没影响工作。白浔:这么多怎么照顾,养死了怎么办?陆呈一笑:我综合了他们的基因,每一个月都开,花期最少二十五天,水培就可以养的很好。白浔掩饰不住的笑。陆呈:白浔,以后我要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送给你。白浔:为什么?陆呈:男人应该对自己的女人表达爱意。白浔内心发潮。陆呈:只是我自己做主选了颜色。白浔:是我喜欢的颜色。陆呈:对,像你,甜蜜又纯洁。他的吻,落下来,密密麻麻,如梦如幻。陆呈:还没有名字,你给他们起个名字。白浔内心感动,闭上眼睛嗅了嗅,睁开:不如叫梦里花。
他拥着她,在一片静谧的花海里,在芬芳的香气里,在温柔的灯光下,白浔主动吻她,他的女人咬住他的喉结,那般爱意浓浓。色尖灵巧的逗弄他,血液沸腾,时空错位,世界只剩她,只有她。她的手探进他的身体,他瞬间被牵引,仿佛搁置半空。身体得到慰藉,他无以为报,只能狠狠的爱她。
白浔内心无比清醒,她想要这个男人,她想为他绽放,为他沉醉,为他疯狂,为他轻佻,为他变坏,为他学会一切。因为这个男人,是一句诗,是一幅画,是她的堡垒,是她的铠甲。他总在她梦的画面。她的梦里,万物是他,无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