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浔没去上班,因为她真的感冒了,周晓这丫头真是乌鸦嘴。她浑身发烫,软绵绵的没一点劲。发短信请了假。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一会冷一会热,像是在梦境里,只是是噩梦。
忽然,一阵稍微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她,她坐起来,晃晃脑袋,开门。陆呈看她红彤彤的脸,衣衫不整,明显眼神一紧。可她的反应恹恹的,他抬手摸摸她的额头,眼色一沉。让她躺回去。他拉起被子掖好,把她的手也放进被子。他理了理她鬓角的头发,看了一下她的眼睛,示意她张开嘴看了一会,又摸了一会儿额头。说:不需要去医院,你的钥匙呢,我去去就来。白浔神思疲怠,他俊朗的脸颊就在自己面前,像童话里的王子。她说了句又睡过去。
很快就听到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厨房。不一会儿陆呈端着一杯冲剂和几片药,给她喂下,白浔觉得嗓子一定是搬家了,不然怎么会咽不下去。陆呈耐心的把大的药片掰开,一小口一小口让她吃下去。不一会儿,房间弥漫着一股米香味儿,陆呈端着一小碗白粥,他把一个枕头垫在她身后,白浔端着碗,不是烫的,手一软,撒了一些出去。陆呈一把接过来,叹一声...坐在床边一小口一小口喂。
药劲儿很快上来,白浔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天已经暗下来,秋天的日头不留人,房间里暮色沉沉,怀里的人在灼热呼吸,陆呈摸摸额头,还是没降下去。他打开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他摇摇头,接了一盆水。
陆呈卷起她的睡裙,只穿了内裤,春光一片。白玉似得肌肤因为发热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像水蜜桃,他想咬一口,又忍住。他沾湿毛巾,沿着她曼妙的曲线,一点一点擦拭,像擦拭一块心头玉。越过她饱满的胸,纤细得腰,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怀里的人像是晒干的土忽然淋了雨,在他的大手下,像是一株绝美的花舒展开,微微瑟瑟的颤抖。忽然她抓住他的手。陆呈抬眸,撞上她火热的眼神,他瞬间僵住,她媚眼如丝,含着一汪春水,玫瑰花瓣似得唇瓣微微张着,发出深深浅浅的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他秒懂,她在勾引他或者她是想要他。他整个身体的血都沸腾了,在心里骂了一句,去他妈的感冒,去他妈的有的没的,一把从头顶扯下自己的衣服,脚上同步脱着鞋。下一秒。他看到她,竟然睡着了.....该死,陆呈狠狠咬了一下后槽牙。他洗了一把脸,继续擦拭,负气似得手下竟加了些力道,可是怀里的小人故意似的,再也没醒,擦到后背时睡裙再也撩不上去,干脆一把脱掉。
如此擦了三遍,身体渐渐降温了,他松了口气,关好窗,调暗灯光,给她掖好被子,准备下楼。忽然白浔攀上他的脖子,她睫毛轻颤了几颤,然后说了句:别走。陆呈看着她不安的睡颜,干净澄澈。忽然,白浔的手机震动了。陆呈拿起来,梁安然,他关了静音。
窗外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迷迷蒙蒙,丝丝缕缕,不时有风吹着窗前的树梢。他坐在床边,翻着一本书,床上的白浔却渐渐不安,扭来扭去,胡言乱语,最后将自己缩成一团。一摸小脸已经不烫了,陆呈细心的拿手探到被窝里,手背贴上去竟不觉的热,摸一下脚丫,像刚从冰洞里捞出来。拿一张毯子加上,又冲了一杯药,喂她喝下,怀里的人像是感受到热源,一个劲的往他怀里缩,额头摩挲着他的下巴,挺拔的胸贴上他的胸膛,温柔的气息吐在他的喉结上,最后小手环上了他的腰。他俯身放下水杯,脱掉衣服躺进被窝。那小小的饱满的身体立刻贴了上来,撩的他,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