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何常再右手挥刀就冲了进去,将一个完全没有防备的匈奴兵当场斩杀。
见来了个断手的,两名匈奴兵脸都快笑烂了,这大汉咋了?连断手的都那么厉害,于是放下另外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穿好裤子拔刀对准了何常再。
虽然断臂,但何常再好歹也是镇守岗牙边塞的大汉校尉,俗话说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作为校尉武功那也不是虚的,对付两个匈奴兵还是没问题的,所以说打就打了起来。
由于何常再的断臂,他奋进全力才将其中一个斩杀,但另外一个他确实已经筋疲力尽连拿到的力气也没有了,而地上的血已经是一滩一滩的,何常再失血过多快要休克了。
见何常再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匈奴兵恶狠狠的脸变得更加可怕,他慢慢的将刀对准了何常再的头,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在反复比对距离以及尺寸,他想一刀砍下何常再的人头。
“呀……”
随着匈奴兵应声起刀,但还没落,另一把刀就从门口飞了进来,直接穿透了匈奴兵的身体,重重的扎进了房屋的木柱子上,匈奴兵痛苦的倒下了,举起的刀也掉落了。
只见一个大汉士兵瘫坐在门口看着何常再。
“你你你不是走了吗?”何常再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呵呵,他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说着士兵口里就不断吐着鲜血,他严重受伤。
“何何何苦苦呢?”
“校尉,你你你教我们的,守土有责……”士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底层,直到断气。
这名士兵就是刚才的士兵甲,他回来了,他是半路回来的。
一切归于宁静,整间屋子除了血肉模糊就什么都没有了,何常再凭借最后一点意识慢慢的向门口爬去,看着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人,他吃力的将掉落在地上被血染红了的一面大汉刺绣捡起盖在了死去女人的玉体上,尽量拾回尊严,慢慢的眼睛无力的合上……。
……
“哈哈哈,大都尉,这一次收获不错呀,汉军粮仓足足可以让我们过一个冬天啦!”踏着大汉死去将士的尸体,一名匈奴兵向坐在一个大汉死人身上的匈奴将领报告道。
“盯了他们这么久,没收获怎么行?哈哈!”
“报。”这名士兵还没报告完另一名匈奴兵也过来报告:“大都尉,此次缴获粮草三千担,战马五百匹,然后,然后村里,村里粮食、布匹、珠宝以及其他财物若干,还有,还有……”
“说!”匈奴将领有些不耐烦的将刀架在匈奴兵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以后报告麻利点。”
“双脚羊七只……”说完这名匈奴兵脸上一下子就变得色眯眯的。
“哟……哈哈哈!走走走,去看看……。”
此次带兵的是匈奴左贤王麾下大都尉呼去韩。